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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失独的老夫妻,山下清治和妻子雏子,在唯一的儿子去世后,关了自家的中医诊所,搬家租住到团地。团地,百度说是日本的公司企业为职工集中修建的公寓式住宅,类似我国的筒子楼。
夫妻俩过着平淡的日子,山下清治每天去林子里研习,雏子也在超市找到了一份收银的工作,她待人和善友好,遇到旧相识总是要攀谈几句。有一天,一个知情的老人在结账时问她,快三周年了吧。她说是啊。老人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雏子还是被解雇了。老板说她反应迟钝,又总是喂食飞来的野鸽子,招致许多粪便蚊虫
如果不是有斋藤工这个非常熟悉,还很有好感的名字,大概连点开都不想点开这部电影吧。如果不是为了看看行为怪异又搞笑的工桑这次的角色是什么本体,也许很难坚持看下去,那么也就错过这样一部又真实又荒诞,感动兼并爆笑的科幻喜剧了呢。
《团地》,完全日本的名字,关于团地这个词汇以及其所标示的社会历史背景,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下,大体上是指的在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时期,政府修建的公共住宅。
开篇的场景,住宅的风格,让人一瞬间恍惚有种在看九十年代国产电影的错觉。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场景和人物,很难想象会演变出结尾时那样一个脑洞惊人的故事。
主人公是平凡而质朴的一对老夫妇,清治和雏子。本来经营中药铺的他们,因为独子遭遇交通事故去世而关闭中药铺搬来团地生活。
雏子在便利店打工,时不时的被店长训斥。
青治除了去附近林地呆着,就是捣鼓仍然放不下的中药材。
日复一日的平淡孤独的生活,唯一奇怪的是他们的“病人”真诚。西装革履的真诚,善良文雅,说着莫名其妙的日语,各种突发状况。又礼貌又强势又古怪。
看到日本电影《团地》也算是机缘巧合,在网上抢票时就是随便买了场电影,没有熟悉的导演,不了解其中的演员,更不用说情节了。然后决定从杭州赶到上海去观看,大概是觉得能参加金爵奖的日本电影总不会太让人大跌眼镜吧。
观影时,导演阪本顺治亲自到场为本片站台。阪本顺治擅长用社会底层人物的视角去讲故事。电影大多描摹这些人物的生活细节。片名中提到的团地,又称公团住宅,是日本公共性住房的一种,其中的租户大多为中低收入阶层。主持人问导演,本片入围金爵奖,对本片获奖有信心吗?阪本直接回答没信心。一阵冷场后,就听主持人问为什么。阪本如是说,因为这部片子是部喜剧,喜剧的层次一般比较低,而且又是一部外国片子,囿于文化和翻译的限制,外国观众是否能理解其中多层次的笑点,导演本人没什么把握。当谈及本片的亮点时,导演让观众们多多注意片中的女主角,她是日本本土顶尖的喜剧演员。
一部日本的喜剧电影在中国能得到多少笑声呢?怀着这样的疑问,我开始这场奇妙的电影之旅。
一、流言藏在储物箱
故事发生在日本大阪,主角是卖掉药店
本期看点:
霹雳贝贝和清华学者解读买中药的外星人;
令你想象不到的破壁、破圈、破次元;
团地生活的约定俗成与魔幻主义。
电影推荐理由:
一个人的消失可以引发多少轩然大波?在街坊邻居又会成为怎样的新奇话题?《团地》都直接告诉了观众,但却是带点戏谑的口吻去阐述这件「被小题大作的事」,直指当今社会最根本的问题,狠狠嘲讽人们无聊到必须倚靠这实在不关自己事的事去滋润自己苦闷的生活。
而在此同时,也大胆透过这奇幻与现实参半的剧情,去探讨「活人」与「逝者」的可颠倒性
审片室#没落的社区,作为具有时代特征的建筑符号总会有道不完的故事,两个失独的老人搬到团地打算安度余生,伴随着他们的到来却发生种种啼笑皆非的闹剧,本以为本片是如天水围那般的苦情社区为背景展开,结果是导演开的一个软科幻的玩笑,脑洞足够清奇,但更引人深思的是谣言的流转背后人性的荒诞,当夜色渐深,社区里的那一束束光笼罩下的房间就如流言蜚语的储物箱,暗藏着锋芒,流动着丑恶,隐匿着孤独,依然自私的揣着活着的希望…………
《团地》盛宴级!日子再难过,也要讲着冷笑话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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