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更倾向于去看有看头的电影(大片、浪漫爱情、曲折故事、励志、暴力美学等等)的时候,很多一开始秉承电影艺术初心的导演,为了票房和生计,也不得不向更能取悦观众的商业化靠拢,有些不忘初心的导演会在坚持自己的风格和电影语言的基础下,与商业因素做部分妥协,口碑票房双赢。有的则几乎完全妥协。
但也有很多很多世界各地的导演,仍坚持拍出让自己满意的作品,不顾票房。他们遵循的原则是台湾大师侯孝贤的拍片理念;“面向电影,背对观众”。
幸好欧洲也有很多这样的导演。欧洲观众整体而言
I think Lars von Trier is really interested in a certain kind of people - innocent, spiritual, fragile, resilient, weird women who indulge themselves in full of fantasies. They have the power to believe in things that most people don't, and they live up to their beliefs and exemplifies the modern unconditional love that largely don't exist anymore.
Bess是一位有轻度智力障碍的女孩。石油工人Jan是她的丈夫。
Bess善良又脆弱,她在精神病院呆过,笃信基督教,当生活中出现她无法处理的困境时,她总是向天父祈祷。有趣的是,可能由于自幼患有精神疾病,她一直被家庭和教会告知要“be good",这一教诲潜移默化地深入了她的潜意识,以至于她会在祈祷时不自觉地分身扮演自己和天父两个角色,幻想天父在与自己对话,警告自己要be good,并认为天父会根据她的表现进行奖惩。
迫于生计,工人阶级的新婚假期总不长久。Jan很快就远行采石油去了
因为了看了一些影评,忍不住想多说几句。
整体影片拍的不错,时常失焦的镜头很有意境,但我想谈的不是导演的功力,而是影片本身所讲述的事情。
一个保守传统、正统宗教出身的女孩,爱上一个外乡的海上钻井平台工人,婚后工人要出海工作,女孩就表现出一种病态的舍不得。随后,女孩在教堂人格分裂与自己扮演的“上帝”交谈,请求让工人立即回家。随后,工人在平台上发生意外头部受伤,被送回医治。
女孩认为是自己导致意外,自责,又和“上帝”交谈,被“上帝”责骂。
丈夫在颅脑损伤后出现变态人格,要求女孩和其他人嘿咻并向他讲述经过来刺激自己恢复。
女孩由于很“爱”自己的丈夫,勉强自己去和陌生人嘿咻,并回来和丈夫讲述,每次丈夫的病情变糟,又阴差阳错的在她和陌生人嘿咻后好转,再加上“上帝”对此的推波助澜,女孩由此对这件事情深信不疑。
剧中对之前女孩哥哥死亡时女孩的发病和治疗有所提及,至此,女孩患有精神疾病已经无疑。
女孩被家人送上精神病院的车子,但半途女孩逃跑,为了“挽救”丈夫的生命,主动去找海船上的嫖客,被害死。
片尾
本文转自公众号“CC标准电影”
以下是标准收藏发行的《破浪》小册子里的访谈,原本收录于Stig Björkman1999年出版的《冯提尔谈冯提尔》。英文版由Neil Smith翻译。
《破浪》用了五年制作,花了四千两百万克朗。最初从哪里想到了这个主意?
我偏爱极端的想法,而且想拍一部有关“善良”的电影。我小时候,读过一本童书叫《良心》,我清楚地记得这本书让我很开心。这是本图画书,讲的是一个小女孩口袋里装着面包什么的去森林里。但到了结尾,当她穿过了森林,她全身赤裸,什么都没了。书里最后一句是——“但至少我没事”,良心说道。看起来这极致地表现了殉道者的极端境地。我读了几遍,虽然我父亲认为这完全是垃圾。《破浪》的故事可能来自于此。电影中的贝丝就是“良心”。我也想拍一部宗教主题的电影,有关奇迹的电影。同时,我也想拍一部完全自然主义的电影。
随着年岁增长,这故事变了很多。起初,我想在日德兰半岛西海岸拍摄,后来想去挪威,又想去比利时的奥斯坦德,然后是爱尔兰,最终决定了在苏格兰拍
破浪:1996,必须看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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