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荣幸能在学校看到该片的放映,首先对陈东楠导演致以最深切的敬意,能够将镜头聚焦于缺乏关注群体的纪录片导演实在是一类特殊且了不起的人群。记录长达五年之久,从女主人公刚加入唱诗班青涩的年华到成为母亲蹉跎于传统的家庭中,索性是她在片头彰显出自我意识的那一面,也成就了她当前令人慰藉并为之庆贺的生活状态。我们的社会对于宗教从来未抱持过欢迎的态度,也正因如此,传教士们向偏远狭隘的地区进发,为那里带去了新鲜的理念,某种意义上的文化殖民,但一同带去的除了精神思想层面的内容
“苗族不记得自己的过去,希望主可以指引我们的前路。”是在怎样绝望的境地中选择信仰了基督?他们用归属的方式抵抗。“我看到过鬼,但是我们开始唱圣歌鬼就不见了”,为奴的历史是恒久的阴翳,这是他们的撒旦,也是他们自己的耶和华。唱着哈利路亚以为置身天堂,将新降生的婴童取“保罗”之名,在农田里一遍遍吁求“神爱我”却抗拒耕种更多的经济作物,最后竟连爱人的能力也要等待赐予:“主啊,请你赐给我智慧,让我爱我妻子吧”。
就是这样看得异常难受,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一种汉人视角的悲悯
最早知道东楠,是因为她在纽约大学研究生的毕业作品《偷》,我们同时入选了凤凰视频纪录片大赛,所有入围影片是可以直接在凤凰视频上播放的,一段时间后,未可知的原因,《偷》被下架了。后来,当时我所在的瓢虫映像举办了的“华语青年导演纪录短片特别展映”,《偷》基本是选片小组最早定下来的片子。再后来,就没有了东楠的消息,她也不是那种很喜欢扎堆的人。有段时间,她曾经邀请我去云南拍一个片子,但最后也没有成行。
纪录片圈里流行一句话:“如果导演这段时间没有发朋友圈,没有什么动态,放心
【旷野歌声】他们的撒旦,也是他们的耶和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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