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视剧上映的时候,还在读中学,看的断断续续的,因为喜欢林徽因,就一直好想把这部电视剧重看一遍。谁知一拖就是好多年,直到今天才看完了最后一集。
这么多年,存在脑海里的人早不是最初的模样。电视剧也没有记忆中的那么好看了。果然,很多东西不能回头看。这么多年,看过了林徽因传,陆小曼传还有她们的作品,作为徐志摩爱过的女人们,她们的人生阅历丰富不亚于那个为爱痴狂的徐先生。
如果早知道林徽因是东大建筑系的创始人之一,当年说什么也会考家乡的大学,不往外跑。后来,一直不觉得林徽因爱过徐志摩,倒是因为她和金岳霖的感情唏嘘不已。有那么多人爱着,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不能以爱人的身份在你身边,那你给与我友情,这样也好。电视剧,最后的最后,病床上的徽因最后的愿望是见见张幼仪和他的孩子,这,是她藏了多少年的心结啊,电视里,她拉着她的手,说,对不起,那年在康桥。周迅的大眼睛含着泪,楚楚动人,刘若英隐忍的表情,我还是忍不住哭了。
依稀记得那一年,你的,我的,年轻岁月。
从08年的春天开始,我便习惯了流浪和游荡,在城市的大街和小巷,去往熟悉或陌生的所在。
不需要出行的计划,每天一睁眼便会被逃离的欲望驱使,漫无目标的离开这里。
要去哪里,去哪里呢?
百事缠身,也无法捆绑住我的心和身,我只被厌恶和恐惧怂恿,踏上离开的征途。
日子便在一天天的逃离中荒废了,衰草连天的心,衰草连天的生活。
我去了三里屯。
没有事先查路线,而是如同这一年多来每一天一样,出门只是为了出门,没有想好去哪里,最怕有人问去哪里,慌张无措的回答,回答之后便去了那里。就像今天摸去了三里屯。
下地铁之后,走了好久好久,穿过一座座使馆,路好像根本没有尽头,前方也不存在繁华的所在,一条只有武警站岗的街,沉寂的能碾碎人的心,叫人只想回头奔回地铁回去作罢。回程的时候才知道,刚刚应该再晚一站下,便会近了许多。
多么陌生的所在,仅仅行走已经让我感到了欣慰。
我在挂满银灯的铁树下,仰望灰色的天,那银花如同暗沉沉的空气里一簇又一簇不灭的希望,又仿佛暗夜里被抖落的尚存温度与光亮的烟灰。
不知不觉又到四月份了,我想我的四月狂躁综合症又要开始了,奔向奶茶店随手拎了一杯翡冷翠果蔬汁回到寝室,味道是稀烂难喝跟吃草并无分别,只怪它有个很漂亮的名字,总觉得它是沾了《翡冷翠的一夜》的光,打开电脑,敲了三个字:四月天。也许只是为了应景,也许是入戏太深,总觉得自己总有一部分思维零零碎碎的散在其他地方,或许是在诗里,或许在某个故事里,只要我的生活周边的环境的某个片段有那么小小的相似度,我即使是转了几个弯也会想到某段文字某段念白,很多人都说我走路不会看人不会看路总是若有所思,我想这是个坏习惯吧,喜欢一些有着安静节奏甚至冗长的影视剧,喜欢她们喜不张扬,悲不浓重,总是一派幽幽含蓄,让人有了一种读书的欲望,而这四月天,不是我期待中的梅雨厌厌,而是和我们寻常一样晴天白日,走过过道时看到了一树樱花,她们快要萎谢了,我心里暗自想:为什么不是茉莉?这样我便可以把茉莉藏在袖子里,一路小跑回到寝室装进我的糖果盒子里,一直留到明年的四月天,看会不会生出一树花开。还想着去学校门口买了一包糖炒栗子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不记得是在哪个杂志上读过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个民国时期的女子如何历经磨难来维持挽救自己的婚姻,未果之后,又如何独立坚强的在商场上打拼。文章似乎是这个女子的一个晚辈写的。末尾一段,写的是后人们翻阅这个女子当年的日记,才惊讶这张波澜不惊的面孔下,曾经藏着一颗多么火热的内心。文章中间插的一张照片。过了好几年之后,我才知道,照片上的那个男子,就是徐志摩;而女子,叫做张幼仪。
他们婚姻没有维持几年。无疑的,徐志摩觉得很痛苦,因为他必须和一个不爱的女人一起生活。”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之灵魂伴侣”,而在他心中,张幼仪的灵魂显然不能和他的灵魂作伴。“乡下土包子”,这大概是他们整个婚姻期间,丈夫对于妻子的总体印象吧。从结婚到徐出国,他们之间少有交流。临行前,徐对张说的嘱咐也是“家里的事情,你要多担待”,而并不曾因为自己出国不能共同照顾老人和孩子,而对妻子说一句温暖贴心的话。而张呢,大概从一开始,她的父母想要将她许配给徐家,她就已经认定自己的徐家的媳妇了
“徐志摩,你这个人生性浮躁,以至于学无所成,做学问不成,做人更是失败。你离婚再娶就是用情不专的证明。陆小曼,你和徐志摩都是过来人,希望你今后恪守妇道,检讨自己的行为和个性。离婚再婚,都是你们自己性格的过失所造成的,不要以自私自利作为行事的准则,不要以荒唐和享乐作为人生追求的目的。更不可以,把婚姻当做儿戏。”
徐志摩面子上挂不住,祈求梁启超不要再说,梁启超这才暂停下来,不过最后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我希望这是你们两人最后一次结婚。这就是我的祝福。”
人间四月天:一抹雾气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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