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只有5%的人愿意积累知识、了解过去,剩下的95%只是为了活着。
文化是结果,是历史上沉淀下来的,文化不是目的。娱乐是人的先天本能,而文化其实是沉淀的结果。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时代的娱乐形式,本质上都一样。每个时代都是粗鄙的,梅兰芳和程砚秋就是现在的周杰伦。文化历史观,不存在更高级的文化历史阶段。流行文化被遗忘不是可惜的,因为他没那么自恋。
大众传媒的作用,不是追求最前沿的,那是学者、思想者的事情,大众传媒的作用是上没接触到的人接触到。
毫无疑问:马东,就算多年后想起来还是对他那句“我的底色是悲凉的”印象深刻。
许知远对话马东有种很奇妙的反应,像两个很贴合的榫和卯,对相同的事情完全不同的看法,一个对新事物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一个爱唱“挽歌”。
第二季的许知远清高和对新事物充满着不解,不像往后的几季那样好奇、尝试理解和松弛。
因为许知远的愤怒才促成了怀疑,发问。因为马东底色的悲凉,才让他不会把自己当回事。但是他们都是有色彩的人,会反思的人,觉得或者希望社会会变好的人。他们虽然价值观冲突,但是基于节目,通过互联网技术和语境这个通道,把观念和优质内容产出,形式不同但期许相同。奇葩说和十三邀有多少人在看,什么年龄阶层的人在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有人在看,有人相信,有人思考,有人改变。有可能穿过千年的岁月烟雾,马东就是莎士比亚,奇芭说就是哈姆雷特。
许知远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同时带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和孤傲
看了许知远采访俞飞鸿的那一期节目,如果说四十多分钟左右的节目是未删减的完整版的话,那么我只能遗憾地替此前许多言论激愤的网络热文感受到,并未看到他们指责许知远的肮脏油腻抑或调戏挑衅,不论是对俞飞鸿作为女性本身还是对女权主义。
有关两性的话题,是俞飞鸿主动提及,一次是在说到武则天的时候,第二次则是在谈到面对死亡这个问题时。俞说到男女两性面对生死时,男性似乎更无法坦然面对死亡这个问题。许对此认同,并点出这是由于男性更加无法面对生命和自身也有局限性这个事实,男性更趋于掌控
22.36
李:人活着是要有欲望的。
许:才使生活变得五彩斑斓。
李:有一段时间我觉得啥都没劲,后来包括我逼迫自己,因为我自己喝三块钱一瓶的啤酒也很开心,但我觉得我这样下去,是不是就完了?我就回内蒙了,我就回内蒙找个小屋,喝一辈子啤酒,什么都没有,也行啊。最可怕的就是这个也行。我跟您说,因为在我的心里,这种选择真的行。所以我一定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打一个小粉领带,我才能健康的活着。
25.05
李: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当时比较穷,刚排队抢了回家的火车票
说来有趣,有时候总觉得,许知远跟受访者谈不到一块去,但他总会不同程度的碰撞出受访者蕴藏着的能量。
因为“偏见”,因为固执,因为他棱角分明,让人不舒服,他就像一条一直行进着的直线,只走直线不会弯曲,他坚信着自己所认定的“事实”。
他采访嘉宾,他却不是迎合顺从嘉宾的思想,对,他不是,他是要嘉宾用自己的思想来说服他,但无论受访者怎样输出自己的观点,再真挚再有逻辑,他都毫不动摇,从不屈服,他始终持有着他的“偏见”。
看的人气不打一出处,“看不惯”这个许知远,但是啊
十三邀 第二季:2017佳片有约,当所有的意义变得毫无意义,《十三邀》到底在讨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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