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97年德尼罗主演的电影。是一部政治讽刺喜剧。
美国总统连任前,爆出他曾经性侵一个女童子军。此时离总统选举日期就剩下11天了。总统赶紧想办法,找来了政治掮客康拉德·布瑞恩为他摆平此事。布瑞恩胸有成竹不慌不忙,他去找了好莱坞著名的电影制片人斯坦利·摩兹。俩人一合计,便在好莱坞的片场发动了一场美军对阿尔巴尼亚的入侵。 这是喜剧的第一幕,已经成功的转移了公众的视线。接下来的第二幕更邪乎。总统号称在那场战斗中有一个被遗忘的士兵成了对方的战俘。为了解救这个并不存在的士兵
在我看来不论是反对哪一个都在逻辑上存在局限性。
舆论所代表的观点立场并不重要,信息的真伪与其所支撑起来的个人观点最重要。
因为,反对任意方面的舆论事实上都将导致对其背后信息的反对。使得这种反舆论的态度成为反信息的非理性了。
比如反对民众的舆论,认为民众舆论是被操纵的。但在中国,与官方机构比较,民间舆论提供的信息更为可靠。
反对媒体,但除却媒体却没有其他渠道。
反对网络的传言随意性,却没有比网络更丰富的信息。
反对书籍的僵固与成见,却没有比书籍更为严谨的知识。
所以,在姿态上表现出对舆论的反对,结果就是像楼上那位“只相信自己的判断”。问题是这种“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如果没有信息,就导致臆断,拒绝任何信息。如果接纳信息,就成了只接受自己所相信的信息。从而导致,在所谓反舆论,独立思考,“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只相信自己接受的信息)”的名义下使“阴谋论”大行其道了。
楼主可能知道这其间的区别,反舆论只是反观点而非反信息。信息事实是能够经受质疑与检验的。
Wag the Dog ( 桃色风云/摇摆狗 / 作大英雄 / 哈巴狗) 是近来看到比较有趣的电影
选举之前11天,欲竞选连任的总统碰上了性丑闻,为了保住支持率,熬过11天,总统的幕后人马开始施展所能,转移视线,第一个设想是:B3轰炸机正在起飞,我们将与阿尔巴尼亚“开战”!总统班底飞向了好莱坞,寻找制片人…………
狗为啥会摇尾巴,因为狗比尾巴聪明,如果尾巴比狗聪明,尾巴就摇狗了(tail would wag the dog)。而电影真的就说的是个尾巴摇狗的故事,说的是“给我一根杠杆,我将撑起整个地球”的故事。
为什么舆论、宣传如此重要?因为我们活在一个文字、图像、影像的媒体“媒介”着的世界,如同坐着船儿漂浮在平静的海水表面。表面之下的暗涌、遄流,这些真实反而对于多数人来说,是无法触碰得到的。
以前读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感慨美帝真是政治黑暗,真相无法厘清。现在看来,在政治中,真实的厘清永远是困难的,有些事越描越黑,大有禅说出口就不是禅的味道。看见海面上浪打过来了要如何?管它无风起浪还是有风,弄个更大的浪压掉它吧。
选举公关危机的出现,是这场舆论操控大戏的导火索。一场无中生有的战争,一个演员出演的难民女孩逃难之旅,一位精神有问题的战犯被拥戴成为战争中的英雄,一个利益诱导下扔旧鞋的潮流活动,这一切最终以好莱坞大导突然去世结束这次公关危机的处理。
主流媒体是政府的喉舌,影响着集体的思想和选择。在公关的操纵下,舆论受一篇又一篇的主流报道操控,大众的关注点被不断地转移,最终达到模糊不利言论的焦点,突出总统的功劳,获取选票的作用。
电影反映生活,电影灵感来源于生活
人世道理,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很难说个清楚道个明白看个真切想个彻底,雾里看花水中观月自相矛盾前后抵触皆为常态。比如要不要换工作,你说“滚石不生苔”,我说“树挪死人挪活”。这些陈述貌似矛盾,却在不同的前提下各自成立。诗人惠特曼自我解释:我自我矛盾吗?是的?因为我伟大,我包罗万象。(Do I contradict myself? Yes. I am large. I contain multitudes.)
当年布什和克里辩论前,有人就嘲笑说,布什不需要和克里辩论,从前的克里拉出来和现在的克里,就有得好辩论。
很多道理有两面性,讲起来要想一剑封喉制服敌手,恐不容易,其实连一下子把观众听众吸引住都难,更不用说让他们去理解,消化,分析,评估。人们习惯了让一些所谓博学的pundit来给自己去思考,自己成了十分被动的消费者。这时候你去问大部分选民,奥巴马、麦坎、佩林、拜登的政见是什么?一般老百姓都很难跟你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而一个个故事,一个个噱头,你若是问起来,大家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比如奥巴马的牧师如何在讲道中攻击美国911是报应,佩林十八岁女儿未婚先孕
“摇尾狗”罗伯特·德尼罗新作,Wag the dog — Everything's bull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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