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得了很多奖该看看。
对看电影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欲望,伟大的电影导演都在玩弄一个心理:你们想从电影里面看见什么,看见了什么,挑起了什么欲望,又被满足了什么。
Blind玩的是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老戏--就是在见与不见的间隙当中关于人的欲望才会一次又一次激起千层浪。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叫希区考克的拍了一部电影叫后窗(Rear Window),后来又有一个叫库伯力克的拍了一部叫大开眼界(Eyes Wide Shut)的电影。
我们不妨把盲视放在这个观影的系谱里。导演都对电影这个媒介形式大玩特玩,透过形式的玩弄,把能见与不能见,欲望与匮乏的电影哲学命题,通过西方发达社会中产阶级婚姻爱情神话破灭的老母题,又讲了一遍。
观众到底看见了什么不重要。而是观众对于没看见什么而产生的对完整叙事的欲望才是整个重头戏所在。
到底这盲女的老公是谁?他到底有没有出轨?他出轨的对象和那偷窥的男人有没有关系?到底到底谁在欲望谁?到底先生有没有回来偷窥她?
电影厉害在此
《八月三十一日,我在奧斯陸》編劇艾斯基.佛格(Eskil Vogt)自編自導的《盲》,一如片名所示,故事主角是一位名喚英格麗(Ellen Dorrit Petersen飾)的盲眼女人。不過,與其說導演關注的是生理性的盲,我倒認為電影中的盲多了一個層次,是心理上的盲,尤其是指在愛情裡的盲。
電影伊始,英格麗站在門口送丈夫出門上班,看似親暱且溫馨的夫妻日常舉動卻在兩人幾乎零互動之下進行,彷彿預示兩人關係的疏離。丈夫走後,英格麗倚靠觸覺為自己泡了一杯茶,並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下;一旁的舊茶包提醒著我們,這是英格麗日復一日的生活。由於英格麗的眼盲,其他的感官遂變得更為敏銳,讓她得以接觸周遭事物。在英格麗靜得異常的一天裡,各種聲音格外突顯。就像《聽風者》強化聲音,突顯盲人的聽力一樣,即使再細微的聲音都能進入英格麗的耳朵。這些聲音點綴英格麗的日常風景,卻也反映出她的孤寂與不安。些微的碰撞聲,讓敏感的英格麗以為早已出門的丈夫仍在家,有趣的是,她的下個動作竟是打開收音機,讓整個空間充滿聲音。這個舉動令人不免猜想
孤独有千百种表达。一个敏感的人身处热闹喧嚣的party中,一种孤独感便油然而生,这是一种自我与外界的抗拒。这也是现代人最常见的孤独。挪威电影《盲视》聚焦的却是另一种层面的孤独——一位盲女在自我想象的世界中的孤独探寻。
北欧电影是这样一种存在:它不刻意取悦任何人。它总是以一种独特的“保持距离感”的方式来结构影片。看似冷漠,看似无解,但总能收到意外的效果。此片不仅在欧洲的电影奖项上有所斩获,而且在国内的文青聚集地“豆瓣”网站上,也获得了2014年评分最高的欧洲电影(提名)。
首先,在观看这部电影前,我们脑海中最好先排除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例如,一说到有关残疾人的电影,观众们就满满的同情心爆棚,幻想像国内的电影一样,通过各方人士的烘托,将主人公“身残志坚”的形象娓娓道来;或者大肆演绎“苦情”戏码,揭示残疾人的种种生活困境。在影片伊始,内省式的基调使得本片与一贯的残疾人的电影大相径庭。通过依次呈现的景物画面(粗糙的树干、牧羊犬、过渡到公寓的内景),伴以女主人公的心灵独白:“从一些简单的东西开始
盲视:难能可贵的自我娱乐技能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2007dy.com/vod/id-188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