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略知这段历史,宋子文被人暗杀,却得以逃脱,更多的史实就不知道了。
昨天看了《1931刺杀宋子文之谜》,感到这段历史太离奇了。2路杀手早已埋伏到位,对象就是就是即将在火车站口出现的穿白西装的男子。一路是反蒋派一路是日本栽赃派。唾手可得的杀人,不料反转再反转,日本大使因心烦意乱提前出站,机要秘书穿戴了和宋子文同色西服,成了替死鬼。鬼使神差的剧情貌似编剧特意编好的,但这又的确是真实的历史事件。
片中电影化的大场景也令人记忆深刻。如血残阳中快速行进的机车发出暗白色的蒸汽
它是一部纪录片,它又是一部故事片,这是电影《1931刺杀宋子文之谜》首先给人的强烈印象。
乍一看,这是一个上百度就能查明来龙去脉的旧案:1931年7月23日,以孙中山的长子孙科为首的“反蒋派”,委托“斧头帮”帮主、人称“民国第一杀手”的王亚樵,在上海火车站北站刺杀蒋介石的大舅子、民国财政部长宋子文。案发后,大人物毫发无伤,无名小卒做了枪下冤魂。
但继续往下看,就会惊讶地发现,世人皆知的“刺宋案”底下
导演花了很多力气但是力气用错了地方,纪录片的独特魅力是什么?全程豪华情景再现配旁白的操作,把戏剧片和纪录片两种魅力特性都抹杀了。还有自己出镜徜徉在各种老建筑凹造型是什么习惯?在深厚的历史面前,谁要听你的Yy,片尾花絮宋子文后人那段采访明明很精彩,我预测实际采访大约一个小时。她竟然删到半分钟用在彩蛋我勒个去!
所谓“非虚构电影”,也可称作“纪实电影”或“纪录片”。尤其是一想到“历史纪录片”,脑中掠过的镜头基本上就是历史照片加上画外音。鉴于科技发展的原因,活动的历史影像寥寥无几,所以拍摄历史纪录片,基本靠旧照片支撑,佐以或委婉或激昂的“朗诵”。正是缘于这先入为主的印象,我对《1931刺杀宋子文之谜》这样的片子不敢看好——试想一下,在无法虚构的前提下,一个历史故事再曲折再离奇,单靠讲述能怎样生动?我猜想,无非是采访几个历史人物的后人,用他们的画外音配上旧照片,用上一点故弄玄虚的技巧
“我看到了更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纪录片《刺杀宋子文》漫谈
汤惟杰
“死去的人,是我”—— 纪录片《刺杀宋子文》的叙述语调颇为奇异,在这场谋杀案中饮弹殒命的唐腴庐,宋子文的机要秘书,如同向导,引领80多年之后的我们——当代观众——穿越时间的屏障,重新见证了这一历史时刻。
之前,我们也许知道,在1931年的中国政治天平上,T. V. Soong(宋子文),是南京蒋介石的“财神”,作为财政部长,他为蒋的政治军事布局谋划经济基础和资金保障。
我们当然也知道宋氏家族特有的影响力
导演本人出境,弯腰曲背,把耳朵贴在铁道上“聆听”,这样的镜头,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不喜欢,表达方式上有刻意生硬之嫌,与内容也不统一。将其置于全片之中,不明所以,拖沓冗长。
振聋发聩,意思是用语言文字唤醒糊涂麻木的人。日本军部策划刺杀日本驻华大使,而后栽赃嫁祸于中国人,试图以此来激起日本国内民众的反华情绪,这里怎么能用“振聋发聩”这个词呢?基本功太差,啼笑皆非。
不说宋子文了,说说变态的日本法西斯。
日本法西斯和德国、意大利有所不同,并非通过法西斯政党控制国家机器
【1931刺杀宋子文之谜】2018年,纪录电影也可以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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