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用了一个荒诞的剧情,讲述了一个从集中营吃尽苦头后生还的女人寻找丈夫的故事。
在外人看来,能够从集中营幸存下来已是非常幸运。既然已经受到命运的眷顾,就更应珍惜生命,远离暴风圈,忘掉过去的背叛和残酷对待,开始新的生活。女主悲惨地在集中营失去了昔日的容颜,但在好友和整形医生的眼里,这却也是脱胎换骨,选择新面貌重新开始的好机会。
但女主不这么想。她不要新生活,听不进好友和医生的劝,固执地要求医生“整成自己以前的样子”,只是因为她要用自己的脸来找回自己的丈夫。
外人终究是外人,他们不会懂得,是什么支撑着一个弱女子挨过那些恐怖的日子。没有过去的美好回忆,她不可能坚持下来;那是她痛苦岁月中的全部希望。所以当她生还后,才会如此执着地找回强尼,即使她被粗鲁对待,即使她知道强尼对她财产的觊觎,她还是相信着他内心的某处一定还深深地爱着自己。
丈夫代表的,是女主在被逮捕之前的惬意人生。女主要找回的与其说是丈夫,倒不如说是过去的自己。然而,丈夫早在厄运刚至时就背叛了女主
不同于以往的二战片,《不死鸟》避开了残酷的场景。用温柔的手法依然展现了犹太人生存的困境。
故事发生在奈莉从集中营回来后,一心寻找自己的丈夫乔尼,而乔尼认为自己的妻子死去了,碰巧碰见了与自己妻子气质相似的女人,希望她假扮自己的妻子骗取赔偿款,而她正是被集中营毁容后的奈莉本人。奈莉一直沉浸在乔尼依然爱她的假象,并渴求与乔尼一起生活。好友莱娜一直在说乔尼背叛了她、告发了她,还在她被捕前与她离婚。奈莉却拒绝相信,坚信丈夫对她的爱。
而一切的转折,发生在莱娜的离开。
补看去年的佳片。Phoenix, 德国学院派的考究片子。女主在集中营被毁容,接受整容手术后,前去寻找出卖了自己的丈夫。而她的丈夫竟认不出她,只觉得她与失踪的妻子神似,便提出让她假扮妻子,在众人面前演出归来的戏码,从而骗取妻子的遗产...本片最有趣的是女主的形象,与复仇的犹太人形象相悖,她虽遭背叛,却依旧深爱丈夫和他们的过往,集中营的经历与毁容,是在实在界、更是在象征界被“清零”的过程,讽刺的是,她在实在界的归来无人知晓,而在象征界的归来,却只能依靠那些背叛了她、或假装苦痛根本不存在的那些人。她只能当别人眼中的客体,被逼着穿华丽的衣服、从巴黎买回的鞋子,车站与丈夫拥抱。这也正反映了犹太群体在二战之后的两难处境。Nina Hoss的表演感染力极强。
作为柏林学派的代表人物,经历了新德国电影的迷茫反思,思想的建构,佩措尔德以更成熟的手段消化/避开了政治性和道德性,没有主张,不提供任何立场。从芭芭拉到温蒂尼,几乎每一部的主角都成对出现,一方是代表合逻辑的现实的人,另一方代表着人的深层秘密,其蕴含悲痛,绝望,忧郁等崇高情绪,其不可知解,难以言表,但一经释放就会产生作用与每一个现实的人的力量,而观众全能全知。于是两方的模糊和暧昧甚至冲突显得格外具有张力,于是观看佩措尔德有一个有趣的现象,作为观众的我们迫切于揭露她的秘密
难得看完一部不错的电影。
《晓松奇谈》里有一期谈国家领导人,聊到男领导人可能比较理性,遇到涉及底线的问题可能还会讨价还价,而女性领导人常常比较偏执,固执坚持自己的“主义”,所以有强硬的撒切尔夫人,没有结婚的朴槿惠,台湾领导人蔡英文等等。
电影的男主角因为战争而与犹太人女主角离婚,恶劣地告发了她,甚至在战后企图骗她的财产;而女主角被捕后一直不知情,恋旧情想回到男主角身边,甚至一度想恢复以前的生活,直到她知道了这些真相。
不得不承认现实生活中的确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思想,但是我想人与鸟儿的区别,起码要有点信念和对信念的执着吧。
有感而发并自勉之。
喜欢看二战的故事片(非战争片),战争前后的许多故事,把人性暴露出来,而这是和平年代不会出现的。
剧情不复杂:
奈丽是一个犹太的音乐家,二战时被德国人抓到集中营里,所幸没有被杀害。战争结束后,她被朋友救出来,并做了整容手术。康复后,她一心想回到丈夫的身边,并且说,自己能在集中营坚持下来,就是因为这份爱情给她的力量。
她的朋友莱娜告诉她,是自己丈夫出卖了她。奈丽丈夫被德军抓起来后,把奈丽的信息告诉了德军,换了自己的自由。但是奈丽并不相信这件事。她还是想要见到他。
后来奈丽见到了丈夫,但丈夫发现整容过的奈丽可以利用,以便继承奈丽的巨大遗产。奈丽在爱情的支配下
不死鸟:尼娜·昆岑多夫领衔,二战后犹太人身份重建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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