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拜才看了清洁,在今年的戛纳如火如荼的时节。
记得去年看了电影频道戛纳的重播,张曼玉上去领奖,优雅的致谢,谢词提到她前夫的时候,画面很“善解人意”的切到他前夫Olivier ASSAYAS的画面。张曼玉在台上风光,身上披挂着新男友公司产品葫芦状钻石佩饰,她的前夫则在台下揉搓着手,表情呈受惊状,局促而敏感。她前夫的表现很有些上不得台面,总觉得像还没出阁的小姐,紧张时手里使劲的搅着丝绸帕子,低头不作声。可能这作者电影导演习惯了台下的创作,不习惯做明星状的表演,(看颁奖礼上的落败者和取胜者的表情很有意思,经典的表演就是选美比赛里落败者满脸完美笑容和成功者拥抱,背地里骂了无数次人,今年OSCAR马丁西克塞斯落败于伊斯特伍德实在是让我惋惜,那表情让人心疼)附加加上了离婚后的合作获奖心里总是有种无奈的遗憾。但是他实在是成就张曼玉再次走上戛纳舞台的幕后黑手。
《清洁》里张曼玉的造型和她最近的穿衣风格一脉相传,暗色服饰层叠但不缺乏一些点睛品使整套服饰感觉跳起来。瘦女人需要一些简单但又品位的服饰扬长避短
印象中这是第一次看张曼玉的电影。专门挑了一部她获得戛纳影后的电影来看。
在里面的她命运是如此曲折,生活转变得太快让她措手不及。从一个摇滚歌手到要去餐厅端盘子。幸好有她的儿子的存在,不然不知她是否有勇气做出这些改变?
这部电影是她的前夫导演邀请她的,在颁奖典礼上她说她的前夫实在是太了解她了。其实看张曼玉一生的经历就是所谓中国人眼中的”很会折腾“的命。就像女主角Emily一样有一种粗糙的力量,由着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内心真正想做的。这种命运并没有,为什么非得要按照大家的想法一样有份安稳的工作收入稳妥地过一生呢?
爱人对对方有不好的影响,尤其是世界观相同的情侣,爱的越深,二人世界越自闭。一方死亡,封闭的世界被打破,她开始进入到现实,其中新的改变与旧的追求很好的融合,她重建了自己的生活。
看完《东邪西毒》,你可能纠不清谁对谁有情,但她那段经典的凭窗独白你不会忘记,《2046》纵然女人个个风情,但她的回眸依然惊艳,《全城热恋》里客串一把,三分钟哭戏又抢尽镜头。
本来女人漂亮就足够好,而她偏又努力。好像这个电影像她的个人自传,庄生晓梦,不知是她要演别人还是在演自己。失恋了怎么办,大不了大吃一餐然后翻篇儿呗,怎么还想寻死觅活。失业了怎么办,那就沉下去出作品,找过去的人脉推出,怎么还怕丢人顾面子。感念亲人了怎么办,那就立起肩膀,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怎么还怨天尤人。看到的往往只是表相,我们只看到眼前落魄的她到处奔走,诚恳地求以前的朋友被拒之门外,试图通过前下属找路子撞上同性恋的内幕。可是她一直没有放弃过,在监狱里录录音带,去餐馆端盘子挣毒资,在地铁里把那些毒品丢下火车,一切开始按照轨道正常起来。
对于生活,她从来没有妥协过。想和儿子一起出去旅游,结果没骗过老爷子,他没有反对,反而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以前她成绩辉煌,他没正眼看她,不让孩子跟她一起,但是现在她穷困潦倒,他尊重她
原先萬分期待,結果有些失望。獨挑大樑的張曼玉當然是全片中心,但除此之外好像無甚可觀。故事在溫哥華、巴黎、倫敦、舊金山之間來回穿梭,可是——也許是我的偏見——總覺得阿薩亞斯的鏡頭只在巴黎最到位也最對味,其他城市不知哪裡不對勁,有種焦距沒對準似的空乏。眾多角色也流於平面浮淺,就像在街頭人群中跟拍張曼玉的畫面一般,除了她之外的臉孔全是一片模糊——或者可以說,那些人物其實都是以女主角 Emily 的視角呈現*,都只存在於與她的相對關係裡:對她極不諒解的婆婆和丈夫友人,對她不念舊惡或舊情的昔日相識,對她寬恕包容的公公,對她陌生抗拒的兒子(後兩者的台詞又常頗為做作)。聞天祥一篇影評(2004年十二月三日金馬搶鮮報)說到:「許多人都以為阿薩亞斯在本片的表現普通,唯有張曼玉收放自如的演技可觀;卻忽略了導演觀看這位女演員/前妻/片中角色的態度〔i.e. 相對於《迷離劫》時突顯甚至迷戀其東方性,此片已不再賣弄異國情調〕,才決定了本片最後的樣貌與觀點。」雖然言之成理,但那畢竟是這部電影之外的脈絡
“清洁”张曼玉新作,我自风情万种,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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