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先生:这个电影很小众,改编自村上春树的小说,电影中的家福充满着村上春树笔下的伤感、孤独和迷茫。个人感觉改编的挺成功的,喜欢的人可能会很喜欢,不喜欢的人只会觉得索然无味。节奏上很像是枝裕和的风格,温柔平缓。不过跟村上春树的小说一样,好像讲了很多,好像又什么都没讲。村上春树的书和这部电影都表达了一种情绪或者感觉,像诗一样,但又不是纯粹的诗。里面也探讨了一个现实问题,虽然肉体出轨,但我还爱你,身心都爱你,你能坦然接受这份爱吗?
她随心:哈哈哈,换我,我不能。
走出本学期倒数第二场期末考试的考场,是我印象中第一次在夜晚时分离开教学楼。在一些近日琐事的骚扰和咖啡因摄入不足的低沉之间,我驾驶着我的车回到公寓,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这部年初获奖无数、被安利多次的电影。
和大多数你能看出来导演是真的想拓宽电影的边界的艺术电影一样,《驾驶我的车》除了视觉效果的精美雕琢之外,还将不同人物的情感线索交织并放大,提供了对观众智力活动有相当要求的复杂内容。这种复杂性主要体现在两个层面。其一是电影主题的沉重
整个故事讲得很隐晦,但是讲故事的方式很有意思。丧女之痛——丈夫冷静地接受了,但妻子不行,她需要更强烈的感受来驱赶这种痛苦。被人偷拍——男主冷静地接受了,但男二不行,甚至一时冲动失手杀了人。有的人可以不被情绪裹挟,理性地接受过去遭遇的挫折、痛苦和不理想,而有的人需要把这些情绪用一些方式宣泄出来,才能继续生活。电影里有句台词,男主对男二说,“你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这在社会中不行,但在戏剧里你表现得不错。”而男二给男主的建议是,“你应该忠于本心。”不愧是霓虹用三个小时
绵密对话隐藏的丰富信息,人物幽暗心理被暴露所蕴藉的悚然,中景与远景的切换是滨口龙介在电影中惯用的技巧。他以独特的视角将文本所蕴含的情绪通过视听表达出来,将戏剧中的表演和舞台在现实中重叠,构建独特的视听语言。滨口龙介用大量冗长的对白拉近观众和荧幕之间的距离,使得观众移情于人物身上。本文将用视听语言分析滨口龙介在《驾驶我的车》对现实与戏剧舞台两个时空的处理,将戏剧与电影融合在一起,模糊了电影的边界。
[滨口龙介:那些欢乐时光]
一、直视镜头削弱了电影的虚构性
众所周知
之前默默觉得《万尼亚舅舅》的戏剧内核是偏现代性的,没想到滨口龙介就这么准确地抓取了这种现代性并将其与自己的文本精准对位。而由滨口所塑造的两个索尼娅,一方面在角色功能上化用了契诃夫,另一方面又颠覆与拓展了契诃夫戏剧,不妨就以她们俩为钥匙来打开并驾驶这辆“我的车”。
第一层文本,由韩国哑女演员所扮演的索尼娅,在戏剧里以一种“无声胜有声”的方式抚慰了万尼亚舅舅即家福。整个片子充斥着大量的对话,有自我的编撰/隔空的排演/难解的念白/无效的交流/欺骗与谎言
感想太多,不赶快记下来怕明早就忘记了。去年在多抓鱼免邮费的活动期间,我买了《没有女人的男人们》,无意得知驾驶我的车是这本短篇小说的第一篇。有趣的是这是第二部我先看原著再看电影的片,两部里都有重要的物件元素,车,而且都是萨博。已经不能脱离文本去看这部电影了,我猜脱离原著文本的我再看这部电影是不会挺喜欢的。三个小时被那篇短篇的文字和万尼亚舅舅的文本充实起来,逐渐感受到影像在为文字服务。舞剧上头的那段时间我认为,身体是最好的语言,没有什么比肢体语言更能诠释一个人,一个意思
驾驶我的车:模糊电影边界,现实与戏剧在荧幕上的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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