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鸳鸯”并非美国黑色电影的新鲜题材。经典时期的《枪疯》直接启发了新好莱坞的发轫之作《雌雄大盗》,而泰伦斯·马利克在处女作《恶土》中,则借片尾字幕感谢了阿瑟·佩恩。
影片伊始,茜茜·斯派克饰演的霍莉喃喃自语,“从未想到小镇故事会在蒙大拿的恶土中收尾。”诚然,影片标题的字面意义即为蒙大拿的地理环境,然而那片土地,又未尝不是霍莉内心世界的投射。
她的命运,从与吉特的邂逅开始改变。这个酷似詹姆斯·迪恩的男孩令她深深迷恋,全然不顾他身上宛如定时炸弹般的危险特质
好奇怪的电影,我边在看《恶土》的时候边在想。且不说公路片的特性,就单叙事来说,就让人想得很多,因为全片的对白并不算多,相对其他电影特别之处在于女主内心的独白。事实上剧情的带动就是由女主霍利的内心独白来担当的,它为影片构建了一个骨架。
但如果单凭这点,其实上是算不上奇怪二字的,因为全篇独白的电影也不是没有,如<告白>这种电影,已经与普通电影明显的区分开了。而《恶土》更让我不解的其实是片中人物与人物之间的一些微妙的东西。
文章讲述的故事很简单,不过是男主基特(kit)杀了女主霍利(holly)的爸爸然后带着女主私奔最后被抓住的故事,看着就挺狗血的,但kit对于holly担任的并不是个救世主的角色,因为女主和他爸爸的关系十分的要好,日剧里的鬼父是不存在的。毫无疑问是,女主holly是爱kit的,不然后来也不会与kit私奔了。这也许就是马力克对爱得理解吧,纵然你弑了我父亲,但我还是会跟你走。爱情就是这么盲目,让两个年轻人都深深的陷入,走进了盲区,做了错事。
其实当男主开始说出第一句台词时
这不是一部反英雄电影,这是一部乌托邦电影。导演对于两个主人公的状态把握的很好,不从道德角度而从美学角度来看,他们这种搭档是很美的,可惜坚持不了多久。导演从一种爱情至上的假设去处理这个命题,把它拍得像一部浪漫爱情片。整个电影的色调极其唯美梦幻,让人想到伊甸园的样子,两个主人公也没有一点羞耻心和反省力。这种懵懂的显著标志就是基特在追逐的最后还要照照镜子理理头发,在警察谈到詹姆斯迪恩时腼腆一笑。直到死到临头还要把轮胎打漏气。让自己不失面子。导演很理解和充满怜悯
三条线索,一条是动物,被丢弃的鲶鱼、被枪杀的狗(此前已多次出现)、奶牛与死掉的奶牛(其后会再次出现)、笼中的蜘蛛、庭院中的猫与鹿、荒野中的蜥蜴与雕、车前惊飞的鸽子,及最后的飞机。最后的飞机被当作文明的动物来处理。因它正出现在霍莉渴望回到文明之际,这也是这场逃亡的结束,即他们不可避免地回到了秩序。
一条是爱情,此处不多讲,爱情仅是方便书写。
一条是基特的“人”与秩序借由爱情展开的命运。即当一个人按照他的意愿行事,这个世界就会陷入混乱。这尤体现在他与追捕他的警察最后的交谈中
在看《如何写影评》,有一个练习用正反的立场来讨论一部电影。借用此方法分析“电影旁白”在本片中的作用。
正方:
对比给我印象十分深刻的《邦妮和克莱德》和《天生杀人狂》,这部电影略逊色于以上。其中一个原因是“电影旁白”的滥用。旁边在公路电影此类型上,无疑是虚弱了电影的情节性,让本来应该刺激的“正在发生”变成了“过去回忆”。《恶土》的旁白是霍里的内心独白,以一种类似于回忆的全知观点娓娓道来。是一种她的视角来展开一个内心怪异的他的描写。但是在情节上他和她虽然是情侣,但是在价值观念,性格行为上是有很多对立的,又因为她先入为主,所以观众的视角会过多的停留在霍里上,略少了对KIT的关注。在霍里厌烦了这种生活投降做飞机走后,电影以近景系列观点来捕捉KIT的心理,这个时候没有了旁白,直接审视KIT,力度比旁白介入要好,深刻。
反方:
某种程度上,公路电影带有逃亡的悲剧宿命感,有一种压抑窒息人的境遇感,而在“现在进行”的情节上,加上一种凌驾于人物的全知旁白,更加重了宿命感窒息感这种气息
非常冷静的两小时
一种有距离的叙述 象公路一样铺展着娓娓道来
没有明显观点 只是陈述
就象 路就在那里 人就是那样 故事就在那片土地上发生....
“穷山恶水”1973年度佳片,《恶土》小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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