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柯德主仆”——宽容而单纯脆弱的祖,明事理有才气的占,总是对彼此怀着真挚情谊与善意。即使碰上古灵精怪.水性杨花而多情的凯瑟琳,也不失为美好的三角恋。只是“她只想寻开心和学习人生”,把这一切都拉向不可理喻而发展。
//祖对凯瑟琳的爱是纯粹的。
“对祖来说他们的爱情是相对的,而他对她的爱是绝对的。”
当祖知道凯瑟琳不再对他抱有幻想而是移情于占时,他打电话给占说:“如果你爱她,就娶她,我不想永远见不到她。”
//还有一段话很值得玩味思考:
“不同的性别会使字产生不同的价值
该片的大陆译名是“朱尔与吉姆”。
Truffaut,大陆译为“特吕弗”,港台译为“杜鲁福”。大陆的译法更接近发音,而港台的译法更加“中国化”一点。与Truffaut齐名的Godard,大陆译为“戈达尔”,港台译为“高达”,也是如此。
“新浪潮”的那帮“牛人”中,我是偏爱Truffaut的,因为他一直拍个人化的、好看的、富有诚意的电影。Godard始终是个电影先锋,但越来越极端,越来越远离观众和电影的本性。在音像店,老板经常向我推荐Godard的片子,我通常的回答是,“我已经烦透了这家伙了。”Godard的片子,我喜欢的非常有限,都是早期的作品,像《断了气》、《狂人皮埃罗》等。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Godard的许多作品虽然整体看来是个败笔之作,但总会有几个闪光点的。而Claude Chabrol(克劳德·夏布罗尔)妥协得太彻底,临摹希区柯克的却难以和希大师比肩。Eric Rohmer(埃里克·侯麦)的优雅、睿智和暧昧曾经让我非常欣赏,但他太依赖台词了,抽掉台词,他的片子也就成为空壳了。很多朋友都说,好的电影不应该太依赖台词。其他“新浪潮”导演看得不多
看完了祖与占,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本来以为是小清新电影。
我觉得吧,把这种关系理解为爱情还是肤浅了。
爱情其实是个挺肤浅的东西,为它去死完全不值得。
但是爱就不一样了。
祖是爱凯的,占对凯是爱情,凯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爱情,也不去想,她只是想要生活的存在感。这里存在感不是贬义,毕竟是存在主义作品。
爱是有包容性的,爱情是排他的,存在主义是虚无而悲凉的,虽然看似快乐而自由。
所以核心是,凯的存在主义气场吸引了祖与占,占却只能理解到爱情的层面,祖理解凯的精神内核
灵动、唯美、自由的镜头下我看见了随性、诗意、浪漫。喜欢三个人比赛跑步的那个镜头和凯瑟琳干脆跳水的情节。恰到好处的旁白,娓娓道来,让我的大脑也跟着思考,流动。凯瑟琳出场的那个镜头,拍摄地太巧妙了,正面侧面的相互跳跃,鲜活又自在。看前半部分时,我认为三个人的友情与爱情在他们身上好像没有了世俗强加的杂质,只是纯粹而已。凯瑟琳的角色让我感受到了女性的每一面:她们慷慨可爱,她们自由奔放,她们坚决独立,她们有欲望和阴暗情绪,她们敢于反抗,她们充满好奇
祖与占:1962佳片有约,Le tourbillon de la vie歌词 生命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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