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叙夹议,特别介意被剧透的,建议先看过影片。
2008年冬天,《暮光之城》上映时,我在英国。
当时影城里像办了中学生派对似的,各式各样的少女散落在大厅里,买爆米花可乐橡皮糖的、手舞足蹈聊天的、靠墙坐在一起装颓废的……影厅里更是弥漫着“怀春”的味道,每当帕丁森演的吸血鬼做出“苏”的举动,妹妹们就集体倒抽一口气,心脏同步落拍。
相信每个人都看过几场所谓的Chick Flick(小妞电影)。
挪威的这部《西尔玛》,在不祥的交响乐中开篇:父亲和女儿漫步冰上,走进积雪的森林。林中蹦出一头小鹿
我尽量简短截说:一开始当一个络腮胡大汉端着猎枪不打猎瞄红衣小萝莉的时候心中一紧,然后屏幕一黑来到了校园,“…what?还有青春戏”。好巧不巧的一只乌鸦撞到了自习室玻璃后女孩发了怪病,得蒙一个女同学照顾,俩人处上了朋友(噢…惊悚悬疑片)。后来她们一起参加了个派对,刚以为要来了个温柔小哥抚慰有着不幸童年的女孩的时候,她新交的女同学居然跟她睡了!“卧槽!女同片!”心叫一声福利了。正准备欣赏接下来的美色时灯显异象,仪器紊乱。“卧槽!居然还有魔法!”正准备一睹震撼时
文/徐千惠
尤沃金.提爾(Joachim Trier)今年入選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挪威代表的《魔女席瑪》(Thelma,港譯《北國凶靈》)可謂新瓶舊酒的女性成長寓言。就文類來看,《魔女席瑪》是一部結合心理驚悚懸疑與超自然元素的劇情片,然而細究便會發現,本片的結構亦符合同志成年(coming-of-age)純愛小品的架構,電影宣傳標語精煉道出本片探究的議題:有時最恐怖的莫過於發現自己真實的身分(Sometimes the most terrifying discovery is who you really are.)。這裡倒不須急着把「身分」兩字等同於女同志身分
《西尔玛》开头就不同寻常,小时候父亲带她打猎,鹿在她的左前方,他父亲却是将枪指向她。这就有了悬疑气氛,导演让你觉得会有事发生,结果闲置一笔不说这事了。
转眼之间到了她长大成人,正常的上学,突然有一次浑身抽搐,让她以为自己得了癫痫病。西尔玛一直生活的很压抑,父母好像无所不在的监视,对课程的监督,对她行为的控制,对她有自己的见解训斥。
她不能成为自己,不能解放自己的天性,欲望让她觉得羞耻。每次梦中出现的蛇,在西方是诱惑亚当夏娃的罪魁祸首。
后来看心理医生,才知道她六岁时
《西尔玛》姬一般的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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