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的本片,有几个想法:
一、母亲都是伟大的。
她本是一个弱女子,警方以为可以威逼利诱,使她就范。可是他们忽略了她是一个弱女子,更是一位母亲。她要的不是所谓的正义、司法公正,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的孩子能回家,大家可能看过一段视频:草原上,狮子想要吃掉一头小牛,母牛妈妈舍身护子,和比她强壮的多的狮子争斗。同样,在母亲看来,孩子就是一切。看完片子,我问我妈妈,我要是失踪不见了,你会怎么样? 妈妈说,我就疯了,满大街去跑。 我又问,要是我回来了,却变成了傻子,你还要我不? 妈妈说,自己孩子,怎么会不要啊,只有妈活着,有我一个馒头,就给你一多半,妈死了以后,就没有办法了。 无语哽咽。
二、公权力必须得到限制。
绝对的权利必然导致必然的滥用(主要是公权力范围内),任何公权力都有扩张的趋势,要限制,坚决的限制。靠什么?道德,公众,媒体,制度?都知道,在私法上,法无规定即自由,而在公法上,法无规定即禁止。好说而不好做。真正能限制公权力的不是法律,而是人民对法律的信仰。
三、你看到的,你读到的
这是彻头彻尾的一部由男人主导的电影。女人被欲加之罪投入监狱、孩子被虐待狂残杀、正义被执法者践踏,就连话语权也只掌握在那些拥有电台、报纸等媒介的男人们手中。
疯人院里,惨遭迫害的女人打在所谓主治医生脸上那响亮的一个耳光,是女人的反抗,是弱者的控诉。I fuck you!这句台词很爽!
要为一部电影写点什么,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它必须得让我有所感,其次,它必须能让我有所发。按照这种标准,《换子疑云》让我有了感触要写下这篇文章,也代表了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这是一部好片,是可以郑重推荐给朋友们的片子。
首先的惊讶是来自于安吉丽娜·茱丽的转型,这个总是以“冷酷到底”形象示人的彪悍女性这次显得如此温和隐忍,将一位深爱儿子的慈母表现得真实饱满。无论是床边低语时的温柔缱绻,还是惊闻爱子失踪时的痛楚,以及误以为找到孩子时的欢欣雀跃、坚持寻找孩子不惜和强大的国家机器抗争时的勇敢,还有执着不放弃相信爱子仍然在世的信念。。。这一幕一幕,不时让我的心高高悬起,为即将到来的不幸担忧;同时又让我心生希望,因为有这样一位母亲,让我觉得奇迹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这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电影,一开始安宁祥和的街区、温馨恬淡的母子关系给人的是舒缓的情绪,在简慢的背景音乐里甚至会让人产生“电影应该走的是温情路线”的错觉;之后儿子失踪,惊惶担忧的母亲四下寻找未果不得不求助于警方,我们会顺理成章地想
昨晚去电影院看Clint Eastwood的新电影《The Changeling》,导致去吃夜宵大家竟聊了很久抑郁症和焦虑症的惊恐发作,导致回来还对着ff哭了一场。情绪很浓稠的那样。带着毛巾拧不干净水似的情绪失眠了。
说这部电影not easy to watch,but you got to give it a try. Powerful是很贴切的词,我一时竟找不出对应的中文。在那个Captain(刑侦队大队长吧)Jones刚开始狡辩说这个小孩就是Angelina的儿子的时候,我一瞬间觉得Eastwood有用力过度的痕迹,但这个感觉很快消失。
事实是,后面对故事的演绎令人窒息,用手揪着胸口也无法缓解的窒息。
直至结尾,我再也没有空闲考量导演用意或是镜头运用。
绝大部分影片拍摄的背景时间是1928年的洛杉矶,现在回想起来Eastwood用的色彩很轻,阳光也很淡,楼房稀疏的洛杉矶宽阔街道总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土, Angelina总穿灰色棕色的大衣。唯一的亮色是街道上红色的有轨电车。
但是,从假儿子出现始,影片的情绪浓稠到我坐在座位上也动弹不得,空气也凝固,二百多人的厅竟无杂声。
几处不动声色的争执场景,没有嘶叫或嚎啕
关于《调包婴儿》,网上有关于其译名的很多讨论,总之感觉无论“调包婴儿”,“换子疑云”都不太贴切,我倒是对名字无所谓,反正一看是伊斯特伍德的片子,我管他叫啥,都铁定要看。倒是看完本片,再看看英文名感觉有些意思,“Changeling”,字典上说有“低能儿”的意思,本片倒是看不出这点,我把“ling”去掉后,剩下的“Change”是给我感受最深的基调,本片就是部关于改变的电影,一个孩子的失踪改变着很多人的生活,改变着一个城市的政治生态,再加上最后面的“ing”,本片中的改变也确实是个“正在进行”的过程,特别对于那位母亲,生活不断的发生变数,唯一不变的是她对孩子的爱。
安吉莉娜朱莉扮演的母亲在片中历经生活变数,想必也是百感交集,影片一开始我们就看到一个事业上干练的单色母亲形象。我想,曾经,她也一定沉醉于爱情的甜蜜中,直到怀孕,直到男方离去,对一个女人来说,单身母亲无疑是一个生活中重要的变故。孩子的失踪是当头一棒,她在焦灼中等待,而突然听到孩子回来的消息,仿佛又是一个喜人的变化
1.
"假如被关进精神病院,如何证明自己没病?"
答案是无法证明,1968到1972年,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David Rosenhan 做了一个著名实验,他安排8个正常人前往各家精神病院就诊。这些正常人被收治、观察、诊断,他们在病院里表现的跟正承认一模一样,最后还是会带着一张“轻度精神分裂症”的诊断结果出院。
在片中,同因为12号条例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女人也说到“there's absolutely no winning with the doctors. If you smile too much, you're delusional. If you smile too little, you're depressed. If you're neutral, then you've lost touch with basic human emotions. All anyone can do is learn how to behave properly”
“你笑,就说你有妄想症,或是在沉默的发疯;你不笑,他们会说你抑郁;要是你保持中立,就说你性格孤僻,可能是精神紧张症。”
从现行精神病诊断标准,没有什么绝对的证据可以证明一个人是健康人还是精神病人,因而“被精神病”便有一定潜力成为机构用来消声用来和谐的完美手段,事实上
【换子疑云】2008,国家机器到底可以依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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