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宗易,本是一介茶人,可以说与世无争,却因为受众人爱戴,搞到丰臣秀吉都嫉妒起来的地步。武将有武将的办法,可以逼人切腹自尽,以永葆自己的江山和地位。
他在死前说得很明白:能让我低头的,只有美丽的事物。丰臣秀吉出身低微,一旦攀上了权利的顶峰,仍改不了土气,要建造华丽奢靡的行宫,甚至恶俗的黄金茶屋。人心所向,滥用权力者,只会叫令人恐惧,不会真正被尊敬。这一场角斗,明显是茶人赢了。
取利休这个名字,利为尖锐刀剑之物,时刻训导自己不要太锋芒毕露,把锋芒收起来,即利休之意。饰演千利休的市川海老藏是歌舞伎演员,出身市川流宗家名门,举手投足都是举重若轻的味道,像飘在半空中。中谷美纪有种隐隐含蓄的气质,尤其嘴角,很适合不卑不亢服侍大茶师的妻子宗恩一角。
有个令人动容的情节,一天晚上,千利休点起一盏镂空两只鸟形状的纸灯笼,光影投射在纸拉门上,正好画着一枝梅,风吹动纸,双鸟像是扑着翅膀落在梅枝上。
宗恩怯怯地问,“不知我是否能做你的妻子?”
利休也不看他,故作逃避闪烁的眼神答,“为吾妻者,非你莫属。”
看完这部电影,第一时间是先去百度了下关于织田信长跟丰臣秀吉,恶补了下日本战国时期的历史。一个是出身豪门的大名,一个是出身贫贱的枭雄。虽然同是“战国三杰,”但是对于茶道对于美学的鉴赏,在骨子里就有着很大的差距。这也就是织田信长对于千利休会予以重用,有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而丰臣秀吉就是暴发户的形象,简单粗暴,秉承着最贵的就是最好的理念,打造了黄金茶室。
千利休的茶道美学,是一种返璞归真,天人合一的境界,比如剧中一开始他展示给织田信长的漆盒,原本平淡无奇
這樣一部電影,卻有這樣一副難看的海報,這讓我恨不能理解。
===================================
私は美を決める。
似乎聖誕節去看這樣一部電影都些不太合適,怎麼說都應該看快要下檔的《清須會議》 不是么。對利休的歷史略知一二的人也知道這部影片不可能是個HE,所以我抱怨了一路不該站在聖誕節看。
我看完後執意認為,利休並非在年輕氣盛時愛上了一位自高麗而來的美麗女子,而是愛上了姣好面容下那一顆能水滴石穿的強大心臟,又或者說,只是愛上了“美”。所以在正好的時候遇見了正好的人,而這位如白色木槿花一般的女子也在正好的時刻也如木槿花一般凋零了。之所以說利休並非以男人的身份愛上了作為女人的高麗女子,是因為他最後將女子的指甲拔下來永久保留這一行為。我突然想到他將師傅武野紹鴎的花瓶削去一塊的舉動,認為這似乎是異曲同工。那時屬於千利休的美正在逐漸形成,而被他念了一輩子的女子的死,又正好成為某種契機合理地促成了他後來對美的完整的理解。
電影中木槿花是出鏡最多的花,這種花期短到不吉利的花也成為整部電影美意識的一個側面
故事是围绕茶圣千利休的情感、茶道、牵扯到政治开讲的。他对旧恋的失去与不忘,对茶道的精益求精,对美的静寂追求,让观者我看得越发沉静,也越发欢喜。
随着年龄增长,阅历丰富,越发彻悟,内心的静寂才是最滋养自己的,当下轰炸式的信息与交往令我迷失,不知所措。
也许残缺、留白让内心产生了对美的向往,让美有了张力。静寂,才会细水长流吧。感恩,内心深处越发明朗的静默与坚守,让我看到了更通透的自己。
千利休晚年被命秀吉切腹自尽,本有恩于秀吉,未曾想触怒王权,遂毅然用利剑自尽于茶室待庵。“利休”本意锋利藏尽,锋芒收敛,可锋芒终不能匿。一代茶人,以宝剑自况。究其原因,实则简单至极--”能让我敬畏之物,唯有美“。
这部电影通篇讲的就是美。织田信长寻访天下奇珍异宝,众人皆携宝物而自夸。迟到的千利休只用一个寻常的漆盒,倒入清水。恰明月倒影其中,波光涟漪,意境无须言而自明。
千利休本名宗易,原本只是一个沉溺于花街柳巷的纨绔子弟。年轻时嬉笑着被妓女踹下楼梯,与后来的美学大师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究竟如何从宗易变成千利休,发现美的眼睛从何而来?电影徐徐道来,这一切,竟源自一次邂逅和机缘。
也许是上天是有意度化宗易,否则如此大美怎会落在他身边 ——一个令天地万物皆失色的高丽女子。被当做贡品押送异乡,却依然保持气节和希望。再次感叹实在是命运造化,面对如此大美,宗易如何能不心动。两人私奔出逃,却被围堵捉住。最后时刻,两人手捧一朵木槿,相约服毒自尽,宁死不屈。高丽女子留下字条先宗易而去
寻访千利休:利休何以致死?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2007dy.com/vod/id-953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