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故人》讲的是别离,不忍别离最后还是要死别和生离。
该片也讲再见,有不忍相见,有些人说好了永不再见,最后还是要见。
三个时间,哪怕是桑田变迁,最终只剩下沧海,看到最后,我终于理解中国大妈为什么热衷于跳广场舞了,金钱和未来依然不能拯救内心那焦灼甚至荒芜的情感。
该片最喜欢梁子,因为和自己年轻时像,孤绝,隐忍,骄傲,爱这东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不拖泥带水,偶尔撂下一句狠话,最后只有来世再见,所以看到梁子重病归来,禁不住迸出热泪来了;还喜欢涛的父亲,话不多,死就死了,时至行耳;这两个人物的故事算是最为清晰地概括了别离的常态。
下午睡了一觉,梦见了那个拿着关王刀似乎永远都不曾长大的少年,他就在梦里看着我,而我们早已不在梦中。
醒了听左小祖咒的《媚笑阳台》和《黄泉大道》,唏嘘良久。
十指姑娘先去看的这部电影,说散场的时候,听到两个结伴而来的男人对话,一个问,这个电影讲的是什么?另外一个说,时代哎。
我笑了,这证明不是所有人都会欣赏这个电影。我是惴惴不安的,觉得自己可能欣赏不来。比如《聂隐娘》,这种一些人极力较好一些人极力否定,我于是决定还是放弃。
同样,《山河故人》上映之后,看到豆瓣几乎是清一色的谩骂,说贾樟柯你别拍电影了,你就是在谄媚,在迎合老外,在断章取义,就是中国符号的剪切拼凑……
结果这电影排片少的可怜。于是我决定去看。至少不会有家长带着熊孩子,或者情侣嚼着爆米花来看。
坐在电影院里看完的时候,有点回不过神来。我的心有点疼。我发消息给十指,说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她说,我也是这种感觉。
然后搜插曲,叶倩文的《珍重》,一路repeat听回家。越听越难受。
过两天,我见到十指,我说想写一篇《山河故人》的影评,她说,好难写啊,怎么写。
我说,是啊。真得很难描述呢。
然而昨天我又听了好久的《珍重》,电影里的画面一幕幕浮上心头,我觉得我还是得写。
电影开场是如此欢快
1、贾樟柯的电影会让不了解电影艺术的人们误解和严重低估。比如他早期电影粗粝的画面,主角一贯笨拙生硬的演技,群众演员们灾难级的表演,做作尴尬的台词,生硬摆拍的镜头,时不时还穿插着在城乡结合部流行着的烂大街的卡拉OK歌曲,诡异的UFO在乡村的土路上燃烧着,等等。简直不可理喻,让人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的作品被一部分人吹到天上去了呢?是不是评价过高?这是不是一种上流社会精英人士对我们的嘲弄?他获奖是不是因为评委们虽然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山河故人》:无处安放的“精神”
文 / 柳鶯
1998年,在處女作《小武》的“導演闡釋”中,賈樟柯寫到,“攝影機面對物質卻審視精神”。在世紀之交的焦灼時代里,小武漫無目的的遊蕩被視為一種抗爭,他巨大的眼鏡和鬆垮的外套,都成為一代人哀婉迷茫的表徵。賈樟柯用鏡頭追蹤這個小鎮零餘人生活中的虛空,將自己希冀呈現的“精神”坐實在漫不經心的閒筆中。於是,《小武》成為中國影史上的經典,它所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新的創作浪潮的巔峰,還開啟了重新探討影像與現實關聯的可能性。
此後,經過“故鄉三部曲”的演练,賈樟柯漸漸膨脹了自己對所謂“精神”的渴求,中外影評界對中國獨立電影日益高漲的期待,也促使其愈發將“反映時代”的責任迅速地扛上了自己的肩頭。《世界》之後,這種藝術創作的訴求逐漸清晰,而日益心急的賈樟柯,卻走上了一條“用局部代替整體”的不歸路,他開始琢磨各種符號化的表達,並用“一言以蔽之”的態度,表達自己對社會和時代的看法。他飽含深情的筆頭功課反襯著逐漸懶惰下來的電影語言,從《三峽好人》到《二十四城記》
后现代性乡愁的复刻——《山河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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