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爱情发生的时候,总有着惊心动魄摄人心魂之处;而当它凋落时节,按图索骥亦步亦趋地寻回,却又总似星空云图山重水复。迷途了,徘徊了,却不知道回路。点点滴滴都是心上的痕;无处不在的是时光的印。《遗忘》开始,《重来》打住,复调和弦,如同清新温婉的二重奏。无意中看到的两部影片,各有板斧,却又异曲同工。
《遗忘》开始于一对即将离婚夫妻的最后谈判,女主角夺门而出的时候遭遇车祸局部失忆,失去的正是婚后交恶的那部分记忆。苏醒后 女人时不时询问男人后来的事情。出于道义,丈夫无旁贷地照顾尚未复原的妻子,而妻子也没有了骄横跋扈,一如当初的温柔体贴。于是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感情的结局已经到了尾声, 但是在复原期的相互照顾中,貌似一切又回到了美好的起点,双方都有了重新的发现和心灵的激荡。都在追问故事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走向。剧中用不断闪回来交代失忆的那段恶劣相处,打通了回忆与现实的通道,男女交错来反思过往,最终这一段美好戏剧化的重复过去为扭转乾坤带来了转机。女人后来恢复了所有记忆
2010 2 11
题外话:点映是在一家正规的电影院进行的,第一次在这样的大型荧幕上看到开头不飞出小金龙的电影,那种第一手接触最新鲜的、最真挚的艺术电影的心情难以言表,前排坐着的是《三秦都市报》的记者,后排就是名扬法国的王超导演和他的工作人员,因此大家应该能够体会笔者这种第一次参加点映的激动心情,虽然电影放映时前几分钟因为读碟问题而影响了观影质量,虽然没有办法看到高清的胶片或者数字影像而看到的只是差强人意的DVD。
焦点一:如果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情感不是游戏,不是好莱坞大片都市情景剧,不是测试,时间不能倒流,逝去的终究会逝去。
一只平静的小木舟载着貌无声息的人们拉开了电影的序幕,四周长廊的支柱提供了一个画框的功能,音乐响起,有的只是平静,然后那个船头的女人倒下,跌入湖中。
一片远处的灯光,镜头舒缓的划过,无声的永远是这深沉的、似乎略带些醉意的夜,有声的是带有欧式色彩的配乐和一种情感的奠基。
冲着李乃文和惹人遐想(瞎想)的海报看的。李乃文真的是一个魔性的人,他可以把老实本分和痞了痞气完美融合。从「动什么别动感情」开始喜欢他,很爱看他在轻喜剧里耍贱搞笑。
这次的「重来」,内心沉重积极活动复杂的角色李乃文表现的游刃有余。看他站在衣柜边拿着女主的裙子轻舞,让人心酸。想到了《一个人的朝圣》,情感同样细腻真挚。
观影过程内心其实没有跌宕的波澜,只是平静的看了一段很真实的故事。除了女主失去记忆,其他都很贴近生活。男女主有可能是我们自己,是身边的人。我们平静的生活日复一日
久闻《安阳婴儿》的大名,一直没机会看到。忽然之间,拍底层边缘人群的王超拍了一部《重来》,花絮导演访谈里说,想拍中国现在的中产阶级,他们一样承受着当下社会的巨大裂变。
到目前为止,独立电影九成以上的作品以及九成以上的优秀作品,都关乎底层与边缘。于是有人说,题材单一,是个问题。更有议论说,独立电影“只拍”底层与边缘,是投机,投外国人的机。这说法未免恶毒。
还有人说,面对中国庞大的悲惨的被压制的弱势群体,再去做别的题材创作是没有意义的。这句话何其耳熟,中国话剧百年的时候,《三联生活周刊》采访张瑞芳,问她如何看待当年除“左派”文艺之外的其他类型,张瑞芳坚决而不屑地说:“日本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能去做什么!”
这观点我不能认同,我坚持百花齐放,无论到了什么关头。前提是每朵花都忠于自己,不受任何流派、帮派、势力的诱惑。
王超想拍中产阶级——拍中产阶级的什么呢?这帮中产工作稳定,生活安适,有房有车,一般不主动参与严酷现实,除非严酷现实找上门来。So,中产的那点事儿,能上镜的,也就是爱情那点事儿
《重来》《Memory of love 》《Love reclaim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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