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书写的欲望是否可以被塑造
至少电影是这样叙述的
通过在身体上的书法在被写与写的人物关系中
缠绕着某些异样的满足过程
对这个女人而言,掌控了并引导着这种欲望的演变
当时看这部影片,是因为情色
后半段一些无聊的出版商以及老男人干瘪的身体
就显得繁芜无趣
乌黑的发丝,浓墨的字迹,褪去寂寥衣衫,充盈这缠绵发肤。
如水,似墨,洒落于睫,一滴一滴,润了娇躯。
缠绵,拓在彼身的,吾之赐予。
吾名。汝身。
吾身。汝名。
情人若纸,页页飞零于尘土,不若汝香魅分毫。
匍匐于彼此的脚踝,亲吻那神秘的领土,舌尖刻下的,是禁锢的守护。
私欲的占有。
妒恨的交合。
淫欲的赠与。
人之书。
性之肤。
盛满血欲的。
乃汝之头颅。
因為另一件事而又看了一遍“枕邊書”,第一次看大概是五六年前了。而這部片可以算是我的第一部情色片。
那時看來晦澀難懂,且還有些害羞。祗是非常喜歡鄔君梅極為東方的臉孔,Ewan也很是英俊。祗記得他們在房間里翻轉,各種各樣的文字像投影一樣打在他們身上,非常非常美。
鄔君梅身材不見得多好,但被寫滿字時看起來像瓷器一樣,光潔,易碎,神聖。與Jerome在一起后,她的皮膚更像被浸潤了墨汁的紙張,飽滿的像是活了起來。
整部片子畫面處理的像是古舊的書,連字幕都是書法字。祗有諾子眼神里有無限風光。
Peter Greenaway的所有影片都情节怪异离奇,比如他的“厨师、大盗、他的妻子和她的情人”,看枕边书则因为我喜爱的Ewan McGregor。我不明白这个片子很情色么,片源也不多,verycd上有一个。一开始不太明白,因为导演用了画中画的方式,慢慢就看明白了,是不同时空不同场景的交叠,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整个片子充满一种东方情趣。在我看来,这是人体与书法最完美的结合。从来不知道,书法也可如此充满肉欲,肉体也可以如此清雅。毛笔与纸,就好像男人与女人。纸张的香味好似皮肤的气息,男性的毛笔接触肌肤,女人只是身体书法的接收者,也许只有当女人自己成为笔,才能彻底脱离男权的压制。
“上帝起初用泥造人时,也绘上眼镜、口唇、性征……如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就写上自己的名字”
一直把身体书法当成真正书法的诺子仿效日本宫廷女官清少纳言,想要写自己的枕草子。她纵火离开夫家,开始独立生活,并寻找理想的书法情人,她不停的让人在自己身上书写,享受着身体书法的乐趣。
终于她开始拿起毛笔在男人的身上书写,“从此,不仅是笔
上帝最初用粘土造人的时候,他绘上眼睛、口唇还有性征,然后把每个人的名字写到他们脸上,以免他们忘记。上帝亲吻他们的额头,如果满意自己的作品就在泥人后背签上自己的名字,泥人便有了生命。
和子小时候每次生日,父亲就会用毛笔蘸上红颜料在她脸上写字,这给和子留下极深刻的印象,她从此认定写在身体上的书法才是唯一的书法,也是她得到快感的唯一方式。
她找的每一个情人都要懂得这门书写的艺术,但是书法写得好的人往往年纪与她相差过大,没能力领略她的优点,存在着致命的代沟;年轻的,又太容易分心
上帝起初用泥土造人时,也绘上眼镜、口唇、性征,然后写上名字,以免那人忘记。这句在电影中反复出现的话,成了由来。
在我印象里,日本有两个名垂千古的女作家,而她们的作品仿佛放在了日本文学天平的一侧,与另一侧的其他古今的日本作家抗衡,一个是紫式部的《源氏物语》,另一个就是清少纳言的《枕草子》。
彼得格林纳威,英国新潮电影的先锋,对他的关注开始于那部《厨师、窃贼、他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戏剧空间中的调度,象征色彩的运用,格里亚诺的服装设计,情欲题材的把握令他在众多英国导演中独树一帜,那部片子关于食色。
当格林纳威与枕草子相遇,那会是怎样?!西方导演在那几年对东方题材的兴趣极高,但是找到之间的契合点并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却不是每个都能做得精彩,格林纳威就将这个带着人性荒诞面的复仇故事嵌入到东方题材的内核,使之散发着导演独到的诡异又痛快淋漓的个人风格。这种多元化的融合与表现方式在异样中透露出独特气质,难怪被众多人归入20世纪必看的十部后现代主义影片。
再说片子本身,书写无疑是这部片子表现极致的东西
《枕边书》真实!以肉为纸,以欲当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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