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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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如此迷人,几乎每个成年人都能用属于自己的独特内容把后半句补充完整。“重新来过”源自对生命中遗憾的不甘,仿佛只要按下人生的“重启键”,那些错过的人、未竟的事都能得到圆满的结果。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电影《脱胎换骨》(也称“第二生命”,Seconds,1966)也许提供了不一样的答案。
《脱胎换骨》是导演约翰.弗兰克海默“偏执三部曲”(Paranoia Trilogy)的收官之作(另外两部分别是 谍影迷魂 和 五月中的七天)。影片改编自大卫·依莱(David Ely)的同名小说,讲的是一名事业有成的中年银行家亚瑟·汉密尔顿,突然接到来自老朋友查理的电话,得知了一个可以重新做人的机会。可问题是,查理在多年前已经离开人世,或者说本应是个已死之人,带着对真相的好奇和对重生的渴望,他决定一探究竟。
“不适”是本片给我的第一观感,并且伴随着之后的观影体验。设计大师索尔巴斯(Saul Bass)制作了非常风格化片头(据说巴斯在给希区柯克制作《迷魂记》的片头时,也延续了本片头的思路)
The final chapter of director John Frankenheimer’s paranoia trilogy (afterTHE MANCHURIAN CANDIDATE 1962 and SEVEN DAYS IN MAY 1964), SECONDS posits the possibility of a second chance to start one’s life with a clean slate, through proper plastic surgeries and a fake death, and our protagonist is a 51-year-old bank manager Arthur Hamilton (Randolph, cogently laying bare his ambivalence concerning the wacky proposition), who is consequentially, reborn as Tony Wilson (Hudso
这是20年代德国表现主义的延伸,是希区柯克60年拍摄《惊魂记》悬疑惊悚片后又一突破,是沿用41年奥逊威尔斯《公民凯恩》拍摄方法的尝试,是约翰弗兰克海默这个如教育家般导演36岁的作品。
如果我从上面三种角度谈这部电影,这篇文章就沦为老生常谈。
喜欢科幻的我,看到了几乎完全纪实的表述方式,这种表述在科幻题材显得独特,因为电影里毫不掩饰生活的琐碎、无奈。如果电影是“造梦”,那科幻就是更纯粹地创造极致的梦,这部电影没有造梦,甚至把我们要逃避的生活之苦更赤裸地揭露出来
高端传销,以逃离为原动力,梦想为目标,生命为代价。这个电影非常有意思,用传销的壳,包着哲学思辨的核。
五六十岁的银行家亚瑟,换了四十岁年轻身体,一个华丽的转身就变成了威尔逊,完成了身体、身份上的过渡,而实际上他的思想灵魂和记忆本质上并都没有改变,所以这第二次“完美生命”本质上是旧酒装新瓶,当他发现并反抗时,那些“旧酒新瓶”们对他怒目而视,因为他道破了天机,像小孩说皇帝的新装,揭破了他们互相用虚伪奉承构建起这虚假的“第二生命”,看似是“自由”选择,实际上是被“自由”选择
天才的电影,需要第3次阅读的电影。战斗的电影。当然也是,政治的电影。
首先我得承认,当年弗兰克海默的名片,满洲候选人,而且也在百大电影名单当中,我就没太看得懂。和当时美国冷战的高峰有关,那种心里的屏障和被谋杀的恐惧感,在电影中呼之欲出。
弗兰克海默总是在颠覆人们的常识。
比如在第二生命当中,每个人都接受的美国式生活,好好工作,好好挣钱,最后出人头地,然后养老送终。在男主角与自己的夫人像老年人那样的接吻之后,他已经彻底幻灭了。
当时美国就流行说
第二生命:杰夫·科里领衔,《脱胎换骨》——传销届最高端昂贵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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