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的人物,也可以是主角。
《不虚此行》里的几个重要人物,因为是逝者,只活在其他人的记忆里,讲述里。他们从未在电影的影像里出现过。死亡,把他们变成了底片,只有生者的怀念,固执的讲述与书写,像显影液,让他们一点点显影,尽量清晰,尽量完整。
“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生的一部分。”
是这样的召唤,让逝者在一张张人生的大合影里渐渐浮现。
男主角的闻善的工作,是给逝者写悼词。因为是一个失意的编剧,写不了剧本,写悼词是他的谋生手段。职业,被他做成了志业。
他只能写他相信的东西
可以说这是一部充满“现实美”的电影,现实到给人以纪录片的错觉。大段的固定机位镜头,角色在画面里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几乎没有什么正反打,也鲜有特写,每个画面都充满了深思的意味,似乎每一个构图都向我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bgm也很少见,绝大部分都是一些生活气息浓厚的背景音,比如说自行车经过的车铃声,玩具小火车的音乐声,小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还有风拂乱树叶的声音,我们每天都能听到的这些许多的、丰富的、熟悉的、又极美的声音。
影片最后停在了刚刚好觉得该停止的位置
2023.9.6首映 观后补充:
《不虚此行》需要找到它的观众,我虽然不是其中之一,但并不影响喜欢它的观众欣赏它。距离刘伽茵导演的上一次电影创作,已经有14年了。在曹保平的敦促下,她于2021年末交上了这部影片的剧本。媒体场映后交流的最后环节,导演刘伽茵这样说到:“在看这个电影的时候,观众会在其中找到自己,所以希望大家来看这个电影,帮我们找到《不虚此行》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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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写于2023年上影节期间)
对这部电影有较高期望,导致有不小落差,还因为赶场而错过了后1/3
本以为讲述死亡的电影,难免会有许多关于死亡的情绪调动。《不虚此行》并没有聚焦一个个死亡瞬间,而是指向生的故事,让观众在娓娓道来的叙事之外感受到一份生活的力量。
导演刘伽茵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让观众痛哭流涕地感动,但恰恰相反,她把那些素材都归于平静,像溪水流向深海,“固执”地使用了自己的方式。
胡歌饰演的编剧——或者简单点说,之后的他成了一个写悼词的人,见证了人间疾苦。但是从他哀愁的眼看去,无论怎样波澜壮阔的人生,归于死亡时,对他来说都是一场平静梳理的过程
本来是没准备看的,尤其是刷到导演和演员发声还有点逆反情绪,但是吧,看到戴锦华老师解读,得,这就去看看,反而感觉很惊喜,所以说啊,宣发有问题。
这个电影适合在大荧幕观看,如果等到在流媒体平台放映的话,容易坚持不下来,因为屏幕太小在现在环境下很难沉浸式观看,或者是最好投屏观看,有一点《一一》那种最后的情绪爆发的感觉。
整个放映厅就我一个人,包场啊。胡歌出场后走出画面去捡矿泉水,那个时候我的情绪开始被调动,我感觉讲述的很日常,很平静的讲述闻喜怎么完成写悼词的过程
“不虚此行”风靡耀眼的剧情片 万籁此都寂 但余钟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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