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女之吻》改编自阿根廷作家普伊格·曼努埃尔的同名小说。影片的主要场所是一间牢房,这里关押着同性恋莫利纳与政治犯瓦伦丁。莫利纳通过给瓦伦丁讲述影片故事来打发时间,然而接近瓦伦丁却是当局给莫利纳安排的间谍任务。影片的最后莫利纳爱上了瓦伦丁,他在当局面前隐瞒着瓦伦丁的秘密。假释出狱时,他答应了瓦伦丁为他传递组织消息,因被警察暗中监视,莫利纳在混乱中迎来了死亡。
影片开始时,扮演着电影女主角身姿妖娆的莫利纳似乎在用他的姿势告诉我们——尽管他的生理性别为男性
影片前段非常的枯燥,后面才慢慢的好看一点。
看完后,我唯一的感觉就是:“人性”。观影,那是种人性的冒险,对于我们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沉醉于那个比喻:蜘蛛女和眼泪。从那一刻影片突然焕发出光彩,我也突然间理解了这个“女人”。
我喜欢牢房中那个微妙的气氛,我是指在作者笔下,那种人性最终被感动和沟通的过程。
那个暴躁的革命家就像是我们,鄙视(或者不理解)同性恋,对影片沉闷的前半段暴躁不安,对歌颂纳粹的烂故事嗤之以鼻,对那样的环境抱怨,愤怒和恐惧。
最后呢?如果我们还有健全的人性,如果,这是对我们的考验,把问题和选择放在我们的面前。
莫利纳的人性是一贯的,他无法逃脱自己的宿命。还有很多向他一样的人,当我们在生活中,认出他们的面孔的时候,我们会怎样看他们,怎样对待他们,是用电影后半段革命者的态度,还是电影前半段革命者的态度?
电影提升了我们的智力,开阔了我们的眼界,深化了我们的感情,使我们更加接近真实的人性。
从电影看,很难说革命者瓦伦丁爱上了莫利纳,反倒是莫利纳爱上了瓦伦丁也参与了革命活动。我看完后,反倒觉得莫利纳这样的人物值得赞扬。瓦伦丁在末尾念念不忘的还是玛塔,而玛塔就像他说的是一个中产阶级的女人,瓦伦丁之所以被警察抓捕,从影片看仿佛玛塔有告密的嫌疑。与朋友之前告诉我的不一样,她说这部影片表明一个革命者,革命性如果彻底的话,也会从异性恋范畴里跳出来。我想如果影片这样改编的话,也许更好。让瓦伦丁作为一个同性恋的革命者,莫利纳是一个异性恋者
小说是阿根廷作家曼努埃尔·普伊格写于1976年的对话体作品,获得了若干文学奖,也是他一生最具影响的作品。不过因为涉及同性题材,竟然曾被列为十大禁书之一。可实际上如果单纯把《蜘蛛女之吻》解读成同性恋小说,会把作者生生气活、再活活气死——要知道,一直以来本书可是被界定为政治小说,而非同志文学。须叔只能说,同性关系是作为《蜘蛛女》重要和必需的叙述手段而存在。因为只有它才适合作品里非常特殊的环境:监狱。
小说的重头戏是里面五六个荡气回肠的故事——但是故事的脊梁还是两名囚犯的较量与融合。有趣的是,每一个插曲故事都叙述完整,但是在作者的生花妙笔下,不仅没有喧宾夺主、分散读者注意力,反而把主线衬托得晶光灿烂、熠熠生辉,打造出更具包容性的整体效果。这真是一种天赋!每个故事拿出来都可以独立成篇,或奇情、或魔幻,或比现实更残酷、或比想象更瑰丽。你不得不承认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叙事能力和语言功底都相当惊人,这和他从小接受阿根廷传统故事演绎的熏陶,和一生长期四处流亡有关。在接受拉美各国“讲故事”的潜移默化后
所谓的“蜘蛛女之吻”,这个故事本身,说白了本身就是,一个“妖怪”蜘蛛女救了一个重伤濒死男人,在照料他的过程中,蜘蛛女爱上了他,但是当男人一旦醒来,就会离开她,更有甚者杀死他。“蜘蛛女”没有办法得到别人的爱,哪怕付出生命、付出一切。她一旦爱上了人,她就要死,或是伤心的离去,或是被爱人背叛,或是被人类杀害。就像莫里瓦自己说的那样:他喜欢真正的男人,可是真正的男人都喜欢真正的女人。
那种据说这部电影里面体现出的超越性别的爱,甚至是“性别互换”的爱,说实话,我没看出来
蜘蛛女和雷尼都是莫利纳的化身,他在故事里代入了自己并重构了它,雷尼是本国人却帮助纳粹去颠覆自己的国家--莫利纳背叛了当局机构去帮助反叛分子;蜘蛛女的网-- gay身份承受的咒诅(a Gay loves a real man, but this real man only loves a real woman 瓦伦丁也好,厨师也好,他们心底牵挂的都是别的人) a real man 注定不会爱上和他们完全不同的蜘蛛女,无法被想爱的人爱--蜘蛛女的眼泪,蜘蛛女被自己身体里结出的网包裹着--生来如此,无法摆脱,只能留在原地而无法追随所爱之人; 莫利纳一直保护着瓦伦丁
《蜘蛛女之吻》A Love Surpassing Homo/Hetero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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