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福音》云:我出生就是给真理做见证的。
这种口吻今天再也见不到了。当然,其实当年的哲学家们也不遑多让,他们也决不缺少也从来这种为真理做见证的勇气。亚里士多德直接了当地宣布他心中理想的人应该是:“他又必须是爱憎分明的,因为隐藏起来自己的感情——也就是关怀真理不如关怀别人的想法如何——乃是懦夫的一部分。”他的另一句名言更为我们所熟知:他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
不过,或许很多人更愿意赞同彼拉多的说法。圣经里面耶稣说:“凡出于真理的人,就听我的声音。”彼拉多反问一句:“真理是什么呢?”怀疑主义作为一种严谨的学派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倾向它的人依然大有人在,可是还有什么比这句反问更有力:真理是什么呢?
是啊,真理是什么呢?圣经里面说,谁自认自己是无罪的,谁就举起石头。可是电影里面的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举起了他们石头,砸向他们心目中的罪人。当他们都以圣经为至高无上的时候,他们还可以以此为权威来做,所能做的仅仅是对此做不同的阐释。可是,倘若对手举起的是《可兰经》呢
由于一个女主和众多貌美男子之间没有动人心弦的爱情纠葛,以至于好久我都不太明晰这是一部讲述宗教斗争还是自由之光,又或者是女科学家的一生的故事。加上一开始众多学生围着女主,导致脸忙到最后才分清提督的脸。
但是,这依旧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电影。至少,也能深刻的感受到,如今看起来充满爱的慈光的基督教,在诞生之初,也是通过各种把数“神迹”欺骗百姓、暴虐极端、为一心探索真理科学的人所不屑的宗教。
不是邪恶滋生疯狂,而是疯狂滋生邪恶
——《精神病患》
邪恶的另一个极端是救赎。
脑洞开到第三帝国的屠犹事件,二战后,Kocka和Wehler为代表的一批学者跳出来讲,德意志的发展历程是“Sonderweg”,翻译过来称为“特殊道路”。且不说每个国家的发展历程本质上都是特殊道路,要是非得像几位自我反思的学者所说的这样,德国“误入歧途”是同西方英美所谓的民主道路相比的一种“特殊性”,也未必经得住辩驳。但大约这一观点的另一个效果是美化了欧美民主荣耀感,受到学界的欢迎。但是,如果真要论及历史上对其他民族的灭绝性伤害
看完《城市广场》,我似乎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念头们争先恐后的,不知道怎么排队。
希帕提娅的两句话最棒:一是“我信仰哲学”,二是“我不能不去怀疑”。
希帕提娅生活在一个充满愤怒的年代,饥饿、压抑和伤害,痛苦给了我们足够的理由去愤怒,但是不是愤怒可以给我们足够的理由不去怀疑,或者不去怀疑我们的怀疑。
前几天,我看见三个奔赴青海做报道的记者,把一张站在救灾帐篷前表情高兴造型轻浮的合影发到网上。顿时网民愤怒了。愤怒的如同,看到女儿被轮奸致死却无法将凶手正法的母亲,看到报道问题疫苗而被短信威胁的记者,看到油价、房价、交通、环境……是的,也许一度我们确实连愤怒的权利也没有,这突如其来的正义感,责任感,如同一腔热血,还是一滩憋久的精子。没有怀疑的愤怒,就好象已经确定了终极的正确,不会怀疑途经的方式。当我们看见电影里,圣战士手中飞蝗的石块和狰狞的面孔,可是那似曾相识的数千条bbs留言板砖。
就是那个三个照合影的记者,我说他们的举止不当,但也许与本性无关
身着黑衣的基督徒,就像是亚历山大中的病毒。
那些眩晕的航拍镜头,像是上帝之眼,审视着世间发生的一切。
我忘不了希帕提娅发现椭圆曲线时兴奋的眼神
我忘不了达乌斯杀死她时眼中的决裂与无奈
她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亚历山大城的命运也已决定
希望之光业已熄灭!
这是个倔强的女人,她不热衷于爱情
只为她信仰的哲学……
很奇怪,电影的前半部拖沓无聊,可直至最后一个场景,才发现自己早已泪如雨下。
很困惑,既然信仰是我们精神的寄托,为何又变成战争的接口……
你信仰什么?
我信仰哲学。
哲学是不断的质疑,不屈的质疑。即使手无寸铁,赤身裸体,濒死危难,她还是透视寰宇,谛听星辰,让历史屈膝。
疑,童子之心,婴儿之剑。世莫能敌。
没有疑,哪来信,没有信,哪来合,没有合,哪来力。
推翻暴政,必须从疑开始,没有疑的盲信,被暴虐的弱者很快转化为暴虐者,如基督教,延长了漫漫一千年,黑暗的非人性的中世纪。
直到马丁路德重新祭出“疑”的大旗。愚昧褪去,繁花盛开。一千年。
你信仰什么?
我信仰哲学。
Davus:从替另外一个奴隶受罚可以看出他善良,从做天体系统模型可以看出他好学。他是一个奴隶,在当时看来只是一个工具,然而当爱情来敲门的时候,他的“人”被唤醒,但除了他自己没人认识和承认这点。这时,他的爱情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但是在他深爱的女孩儿眼里,他连一个人也不是。他心痛。也许他有生以来从未感到这样的无力与无助过,他想到了“我们在天上的父”,他投向了宗教。他祈祷,诚心而心虚地祈祷,有些害怕和紧张。在不是靠努力就能获得的事情中,爱情肯定是重要的一件,而这些事情又使人趋向于宗教。Davus又一次受伤害的时候,他背离了爱情,进入另一个群体而获得了成为人的资格,但是悲哀的是当他进入这个群体的时候,已在这个狂热的群体中迷失。当他们在亚历山大图书馆焚烧书籍的时候,当他们在城外焚烧尸体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如蚂蚁般忙碌,他们确实没有作为“人”而在场。我想Davus不懂得什么是真爱,他爱的不够。张爱玲说:当她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Davus的位置确实很低,低得不能再低
城市广场:位我上者,灿烂星空;道德律令,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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