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叙事几乎可以从中段严格划分为前后两部分。从城市空间转移到乡野空间的几个插入段似可视作某种欲言又止的揭示:发生在深邃嘈杂隧道中的一次考古发掘,一场街头舞蹈的远距离观察,一首戛然而止的关于不眠夜的诗歌,一段有关精神药物的对谈以及对于政治冷感症(失眠则是与之相对的症候)的警告。
幽灵历史与幽灵声音彼此同构,在哥伦比亚大学考古研究所/录音工作室互文式的招魂仪式中得以交叉复现。于是这一次的阿彼察邦式悬疑被呈现为一场欧洲白人介入者对于他者记忆的追寻
节奏十分缓慢,慢到像是一部纪录片。慢到你完全可以和杰西卡一起慢下来的进入到那个寻找声音的源头、和藏匿的深度里。
非常棒的一场声音的深度,记忆的深度,梦或是幻觉的深度体验。尤其是杰西卡将头一再慢慢降低寻找声音,然后从那声“你还好吗”开始,就十分明显的进入了一场共时的游离感。
(以下可能会涉及剧透)
进入到好像是杰西卡在她梦里遇到的埃尔南在讲我从来不曾离开过这里,从来不看电视电影,因为我不需要知道太多,这里已经有很多的故事了,我记得我吃过的所有食物,记得我们每天的天气
记录一下个人对电影里疾病的隐喻感受。
《记忆》主线中有两条对疾病描写:姐姐卧病在床,杰西卡听到的巨响。两条线个有隐喻,却殊途同归。
电影的开篇和起因都是姐姐Karen的病。在病床上,她说所有症状的起因是来自一只被车撞伤的狗的诅咒。她对狗是怀有愧疚的,对动物生命的流逝也依然抱有情感,所以才会怕对方憎恨。之后在餐厅中,Juan把她的病有归因于工作中调查亚马逊从里的部落时,与不可知的力量发生了联系。Juan建议她离职,因为她无法区分工作与生活
文: weiwei
公众号:抛开书本
在七月的戛纳电影节,泰国导演阿彼察邦凭借新作《记忆》(Memoria)拿下评审团奖。这是阿彼察邦在凭借《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拿下金棕榈后,时隔十一年,再次在戛纳得奖。
《记忆》作为阿彼察邦首部完全在泰国境外拍摄的作品,代表了他创作的新阶段,我们也能看到他如何在探索影像叙事的道路上前行。
观看
《记忆》讲述了一位叫杰西卡的外国女子来到哥伦比亚探访自己的姐姐,却总是听到奇怪的巨响,于是她试图去找寻幻听的根源
冲着Tilda Swinton和92%的RT评分去看了这个电影。它创下两项纪录:
1. 最快令我入睡(第三个镜头我就睡着啦)
2. 睡着次数最多(大概断断续续睡着了十几次)
通常在电影院里醒来之后,我第一秒的本能反应是,要么羞愧,要么生气。但是这个片子给了我全新的体验:因为睡得很舒服,我觉得这电影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它。
有一个很长很长的镜头,大概有五分钟,也许十分钟,镜头里的人也躺在草地上睡觉。我一觉醒来,他还在草地上睡着。我定了定神,观察到草叶在微微晃动,才确定电影还在放着
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记忆》拍摄日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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