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一个身体,声音不是飘在空中的,不是由实体发出的,它自成一个实体。
电影《记忆》作为泰国导演阿彼察邦离开本国取景之后的一部意识流作品,虽然选择在哥伦比亚的一个偏远小镇进行拍摄,但是镜头的言说之间依然残留着以往电影里热带雨林的潮湿、氤氲和胶着感。
一个沉闷而充满打击感的声音,在女主Jessica的脑海中不时地出现,这种似曾相识声音的重复如同幽灵的实体。声音只是一个症状,而对背后创伤的回溯和重构才是Jessica和本片直指的核心。创伤,在童年早期无法用语言来命名它的时刻
银幕上的Hernán说:“你不在那里,那只是我的记忆。”从这一刻起我突然惊醒:我不在那里,那只是一部电影——属于某个人的意识、经由某些人的身体构成的电影。
在阿彼察邦的电影中,睡眠是一件可怕的事,梦境是个体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不间断地角斗的战场。每个人都会做梦,但更重要的是弄清我们在谁的梦中,用谁的声音说话,用谁的双眼看,用谁的身体行动。在《记忆》中,做梦与观看行为之间的联系是如此紧密。第一个场景,杰西卡从睡梦中被惊醒,于是在电影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像一个梦游者
“是一个隆隆声……像是从地心传来的,然后它就缩小了……它像金属,但又更沉……”杰西卡如此和埃尔南说,“就像混凝土球撞击被海水包围着的金属墙”和“来自地心的隆隆声”。
这样的声音出现在杰西卡每一天的每一刻,让她夜不能寐,寝食难安,而然比奇怪声音更让杰西卡迷惑的是录音师埃尔南竟然离奇的不见了,不是失踪那种不见,是真正意义的不存在过。
然而杰西卡马上又认识了一个埃尔南,用他的话说“我不看电视不看电影,体育赛事、足球、音乐、新闻、烹饪节目,统统不看。”但影片最后
一、阿彼察邦的丛林空间
在某种意义上,空间被认为是电影的第一主角,在《记忆》中或许尤为如此——几乎贯穿全片的大远景让哪怕是身为故事主角的人物也只能在画面中占据相当有限的面积,渺小地游走在导演选择或创造的一个个空间世界中。
在以往的作品中,阿彼察邦的空间造型便经常可以总结为两类:城郊和丛林。如前作《热带雨林》,前半段讲述keng与tong在城郊空间中发生的同性恋爱故事,后半段则讲述keng进入丛林空间寻找虎灵(也就是tong)的故事。在丛林空间中
记忆:丛林空间与现代化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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