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藝術電影院越來越少。松江路長春路口的「長春電影院」苦撐多年,去年還是被國賓集團併購了,成了《國賓長春影城》。當時國賓特別宣傳併購之後仍將繼續上映藝術電影。可經過一年的驗證,我發現國賓對付我們這些觀眾有兩條策略。第一,特闢迷你放映廳數間,座位只有四排,音響與隔音俱差,專放藝術電影。這幾天上映的Io, Don Giovanni就遭這般對待,好好一部音樂片生生弄殘了,只獲得我的三星評價,真是可憐。第二,增加限制級電影,特別是情色電影的比重。也許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藝術電影的觀眾確實性苦悶的比例偏高,特別需要情色藝術片的慰藉。另有一類藝術片觀眾,是和廣大影評家一樣,弄不大清楚藝術和色情的區別,只知道越是光怪陸離遠離常情的越是藝術;國賓的策略恰恰投其所好。
若松孝二的《芋虫》在國賓新長春戲院上映了整整一個月,真不容易,可見得國賓集團的策略成功奏效了(台灣發行商也很厲害,把片名譯成「慾虫」,既傳神又鉤人)。但這電影實在沒啥意思,縱有什麼寓意也是白水清湯一覽無餘,偏偏該裸該露的卻是藏了又摀
《慾蟲》是日本推理始祖江戶村亂步寫於1926年的短篇小說。
看了05年電影《亂步地獄》短篇作品《苧虫》, 電影宣稱把亂步不可能拍成電影的奇異文字搬上銀幕, 導演佐藤壽保留了原文情色, 大膽以[愛得極端]為題, 改了丈夫四肢不全、 面目全非原因; 女主角束起高髻, 穿上現代藍色連衣裙, 不是大戰時期農村婦人的樸素打扮, 模糊了時代背景是導演強調的加插要旨可以適合任何時代, 愛得太盡太偏, 不論外表再漂亮, 衣著更入時, 加在至愛的截肢, 只是據為己有的貼服寵物。
原作夫婦名字是順永及時子, 今作導演若松孝二改了夫婦名字: 軍人丈夫稱黑澤, 妻子稱茂子, 導演有意擺脫作者初版想寫殘廢丈夫與健全妻子奇特的交歡, 以及性虐待的片段, 礙於當時這樣的意淫構思不為廣大讀者接納, 作者不敢超越當代的道德防線尺度, 軍權也是萬萬不能開罪, 所以初版沒有描述, 老導解放了原文難言之隱的段落, 以開宗明義的肉體交合詮釋壯年失意軍人的強大性索取挽回男性尊嚴。
殘廢軍人是妻子的負累, 村民託付的神祇, 他們奉獻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的莊稼予不事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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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榆野子(来自豆瓣)
来源:https://book.douban.com/review/9845784/
看了「芋虫」
二战归来身受重伤的丈夫变成了无交流能力无四肢的“芋虫”。被所有人嫌弃只剩妻子照顾。对于内心情绪的传递只能通过性,妻子说‘我们过着吃饭睡觉靠别人救济的日子,没有思考,就像两个芋虫一样’。可此时此刻的我却看到原始欲望的伟大,在人失去身体时,大脑和性器官的连接,感情通过性来表达。
后来妻子(内心抗拒)根源于道德的问题,抗拒原罪。用手指戳瞎丈夫的眼睛
若松孝二希望以一种见微知著的姿态表现一部反战影片,连镜头、色彩、剪辑也一起简化了。
但是过于形式外化的呈现方式使得整体的格局并不能撑起那些纪录影像所希望表达的厚重主题。特别是高潮部分的处理也显得过于小家子气。
芋虫:必看!日本帝国的那些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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