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这部影片的争议多停留于传主事迹与空镜画面的联系、占比,以及镜头截取之物是否过于浮泛。考虑到这是一部传主还在世且仍会被归为“传记纪录片”的电影,以及导演陈传兴早年师从法派符号学的学术背景,(他的博士论文从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一路下来谈论电影“场景”),二者之间的博弈恐怕要比我们看到的更为激烈。博弈中无法弥合的分歧或许能解释剪辑中一些生硬的跳切和ppt式的资料铺陈,我猜修改前的原片更大胆任性,乃至有更多空镜。
陈传兴导演无数次地提醒观众片名中“水”“月”幻境之虚
其实我并不认识叶嘉莹先生,平时也不怎么读古诗词,除了以前学校学的那些,了解得很少。比起中国的古诗词,我可能更喜欢现代诗,自己偶尔也写写,这次也是从一个推荐现代诗的公众号的一篇推文中了解到这部电影,我甚至没有细看这片推文,只是看到叶先生的大致生平,几篇古诗词,还有推文作者说错过的话以后就会发现欠这部电影一张电影票,于是我临时决定去看一看。
电影的排片很少,人也极少,整场加上我一共五个人。不过我觉得很好,很安静,叶先生的声音在昏暗的放映厅内娓娓而来,越发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能在今年年底之前,认识叶嘉莹先生,是我的幸事。
昨晚,我去影院看了有关她的纪录片【 据水月在手 】,看完以后,心里有些话,久久萦绕,不能忘怀。
在此之前,无论是读她的书,还是听她的朗读者,都给我一种隐隐的感觉:那么远,那么近。
说远,是因其人生多艰,学识渊博,彷佛一开口,就是一潭中国传统古典文化的湖,凭我,是永远看不见底的;
说近,是因其眉眼慈祥,态度和蔼,尤其是在谈论往事时的笑意,聊及诗词时的中气十足,亲切到——似我从未谋面的邻家老奶奶。
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看了叶先生的生平,听她用平静的语气述说生命的那些苦难,年少苦于战乱,青年远离故土丈夫被囚禁,好容易挣扎出一处天地又经历丧夫、丧父、丧子。她依旧那样平和。
我不禁会想,和她相比我眼前的这点挫折算的了什么呢,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跳脚的呢
她让我想起了大法官斯皮尔伯格,同样是饱受困难后依旧平和面对人生的先生
什么样的人才是君子呢? 对于生命中的苦难和快乐,都能同样视之。我又想起了《平如海棠》里的两位老人,这就是那个年代的人吗?
掬水月在手:意外惊喜的纪录片片 认识叶嘉莹先生,是我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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