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舒尔茨兄弟跟杜邦母亲养的那些马并无本质的区别,都是贵族狩猎的“工具”。马克以为跟杜邦一起朝夕训练、生活、甚至吸毒就是杜邦的朋友,当他跨越“工具”的职责,企图与杜邦建立更为亲密的私人关系时立刻挨了杜邦的耳光。
而杜邦与舒尔茨两兄弟的关系,只是管理学上的控制与被控制,马克没有得到过荣誉就给他一个赢得奥运冠军的渴望,dave已经是奥运冠军就用难以想象的金钱吸引他,就像美国政府做的那样,努力就会有荣誉,努力就会有金钱。贵族对荣誉的苛求渗透到下层就是美国梦。
虽然Steve Carell的角色与以前的喜剧相比给人非常惊艳的印象,很多人认为这非常应该给奥斯卡,但是这明显不符合奥斯卡的评选标准。
奥斯卡可以说就是电影诺贝尔,它不仅表彰对电影有贡献的人,而且也是对世界文化潮流的一个风向标。而john这角色却异常黑暗,有的都是变态扭曲的情感,表达不到一点正能量,唯一表现出来的对dave的“爱你爱到杀死你”的扭曲人格。这等同于颁奖给一个杀人犯表彰他喜欢杀人一样,这个肯定不会被学院肯定的。
而学院肯定的角色的标准其实很简单。你的角色可以变态、结局可以要多悲惨有多悲惨,但是在其中一定要有对一些其他事物的追求和执着而且可供讨论批判和论辩的。
但这角色上没体现,那些影片中表现出的什么爱国主义的东西其实只是借口。他的追求和执着的只是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种自私的行为。角色当然非常成功但不会被学院认可。
Channing Tatum的角色Mark,出发点就是对自己梦想的追求,你可以说这也是自私的行为,但对梦想的执着求本身并没有错,只是最后结局陷入了堕落。这就是可供讨论批判和论辩的事
发表于《戏剧与影视评论》第六期
学生时代有那么一种很不好受的经验:阴天,星期二的下午,同学们都走了,你独自一人在教室里补作业,白炽灯让人昏昏欲睡,作业很难而且枯燥,时间长了,偶尔你会分神如何命名这种经验。这也许是很多人关于「无力感」、「孤独感」的启蒙。人生好笑的地方在于,岁月流逝,教室变得越来越大,大得走不出去,作业堆积如山,多得再也做不完,同学们走远了,不再回来,阴天盘踞着,成为唯一的天气,而唯独没有成长的人,是你。你奋斗在原地,挣扎在一个日渐扩大的海的中心。影片开头,马克·舒尔茨便出现在一个上述的场景中——那教人印象深刻的白炽灯,像太平间里一样。
杜邦的出场则没有背负任何诅咒,在一个阳光灿烂的远景中,他走过来与马克握手,虽然看不清脸,但他的声音显得松弛、睿智、亲切温暖,这一切与我们即将建立的关于杜邦的认知是那么的截然相反。这是他与马克的会面。与马克分别时,他不再身处远景,他身处可能是全片最大的大特写中,以至于只有鼻子和一只眼睛能挤入画面,并随同一块块阴影拼成一幅令人悚然的肖像。
本片避免了传统以体育为传记电影的俗套,镜头切换的十分巧妙,影片气氛浓重压抑,但人物关系处理的很有味道,复杂的感情中流露出迷茫和寂寞。剧情缓缓的推进直至高潮,铺垫效果很棒。导演贝内特.米勒对电影的处理手法非常有特色,尤其高潮处的几次消声处理的特别棒。
基调缓慢阴暗,透着孤独虚空,拍的不是体育,是人心。母与子,兄与弟,无形之中也是对照。在受制于权力财富到反抗,造成了杜邦臆想的精神形象破裂,枪响曲终。欲火不熄,故事却止,其实很简单,勉强过关。
杜邦是顶级商人,但终其一生都在追求母亲的一句认可,也沉浸在自己是他人精神领袖的执念中。在自己权力下他可以用资本堆砌自己的爱好,也可用资本买下摔跤获胜的荣誉,但却不敢当面对母亲有所颇词,只敢在母亲西去后放掉她的马以宣泄自己的情感。经过沉淀的扭曲已久的性格加上自己是他人精神领袖的执念,使得杜邦在面对大卫哥哥要挟时,最终让自己走上犯罪的道路,造成多方的悲剧。电影里杜邦的坐姿和他生无可恋的表情,总觉得他这个人内心其实很虚无。
马克,奥运金牌得者,知道自己职业的瓶颈
真实!狐狸猎手:隐秘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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