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加载错了字幕,是什么计算机课程的东西,却有了奇艺的错位感,竟然意外觉得很合适。
也许,这就是突然乍现的灵感,以后也可以在电影开头设置和电影有一点关系但关系一定不大的字幕。
“一切永不结束”,第一个长镜头并没什么新意。
第二个镜头是一个侧拉,熟悉的提琴配乐再次出现,镜头意外地很短,我决定暂停记录。
第三个镜头很怪,人物的景别很小小的不像安哲的电影。
镜头2与镜头3在分别延续,镜头2的延续有配乐,镜头3则无,仿佛像是安哲在和别人的合拍片一样,两种体验在交错。
(芷宁写于2010年3月15日)
作为西奥·安哲罗普洛斯希腊三部曲的第二部,影片《时光之尘(The Dust of Time)》基本上秉持了他以往的叙事风格,以冷寂清冽的镜头画面诉说着历史疮痍对个体生命轨迹乃至人性的影响,并将严肃的思考渗入其中,娓娓道来。
只是,此次安哲电影的常用标志之一,大量构思深刻寓意绵长的外景长镜头明显的减少了,虽然片中也有一些构图精巧的长镜,但却不似三部曲中第一部《哭泣的草原》以及安哲其他作品用的那样充沛而大量。同时,影片时长125分钟,对于安哲这样一个善于长篇叙事的光影诗人而言,明显属于小篇幅。
不过,安哲仍然保留了他以一个长镜头来完成时空转换的叙事手法,通常其影片的插叙交接、往事回溯,不以快速闪回的方式示人,而是通过同一长镜头的驻留,人物情绪的融入,继而背景音乐发生改变,来完成时空上的对接,让同一角色从此时此刻进入彼时彼刻,相同的场景,相同的人,有时甚至心境也是类似的,只是年轮发生了改变,就这样,故事情节委婉而悠远地进入了穿插模式。
虽说这是一部重在讲述过去的电影
如果有人告诉我这是一个安哲的拙劣的模仿者的作品,我会十分乐意接受这个结论。因为除了那些标志性的布景和长镜头,其他地方几乎一无是处,而前者多半的还是拜我的纯视觉神经所赐。大致梳理一下个人观影中察觉的几个问题。
1、剧本。这个剧本完全有一个发展成杰作的设定。一部电影、一个自我否定的导演、一段历史、两个时空,两个国家、三个受到摧残的人,只是只言片语,便可设想这是一部多么宏大的电影。可是砸了。面对这些设定,作为观众的我们显然需要深入这些角色的痛苦,但这部电影没有允许我们这样做
只要有稍微多看几部好电影的历练,从影片一开头你就会意识到西奥用了双线索的环形叙事方式,一虚一实,而最后虚构却又向现实衍生,并最终与现实交叉形成第三条叙事轨道和情感线索。
首先注意到的是导演镜头下的故事演绎与导演个人面临的生活现实互相并行。深入下去,前一层结构里,上一代人的命运却全然被时代洪流所裹挟,人与人之间想要和谐安宁相亲相爱却无法自主;而似乎已然摆脱历史命运钳制的这一代人却正无可奈何地面临着更加痛苦的矛盾冲突,人与人间的关系饱含深情却又紧张疏离。
影片的三分之二处,看着年龄过大,与现实逻辑并不相符的导演和看起来过于年轻,似乎还存在于电影中的母亲紧紧地相拥,母子相认。这一刻,电影中的电影,导演笔下的故事终于和现实中的电影,西奥镜下的故事相交了。自此,这代人的矛盾挣扎终于得以和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互相交叉,而影片也自此开辟了第三维度的叙事,“时光之尘”这一主题也因此得以亮化。
上一代的艾蕾妮并未留下来陪其至爱斯拜罗斯,而是在营救(我们不妨用救赎这个字眼)下一代艾蕾妮后,追随雅各布而去
又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但这次是过去与现在影像交替着演绎。一个老人在越过苏联边境时停步不前,坐在皮箱上,说出了《哭泣的草原》开篇斯皮罗带领流亡者所说的话,祖先生在草原,我们不能背叛,分崩离析的人类还是希望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不要再有漂泊,不要再被放逐了。列维在30年后才喊出不想让艾莲尼离开自己的心声,1974年时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她的离开。斯皮罗与艾莲尼在酒吧门口,这多年后的一次拥抱,将时间与空间重合。三个人通过回忆,解开了他们各自的心结,列维和着欢快的音乐疯狂的起舞,他是孤单的无牵无挂的,整部片子是要讲述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启程即是终点,受尽苦难、得不到爱的人。虽然艾莲尼最后也逝去,但小孙女和爷爷奔跑在雪中,预示着未来的希望,这并不是一个悲观的故事。人类在时间的长河中只是灰尘,只是在讲很普通的故事,很微不足道的故事,是在物换星移的时空里不足为奇的小事,但也是最真实的。
《时光之尘》实在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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