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涅斯·瓦尔达,被誉为“新浪潮祖母”的法国女导演 ,1961年的剧情长片《五至七时的克莱奥》是她最广为称道的作品。作为法国新浪潮时期的电影,《五至七时的克莱奥》有着实景拍摄,不追求场面刺激和戏剧化冲突等特点,最突出的则是其生活流的拍摄手法,将整部影片聚焦在克莱奥一日的五点至七点上。本影评则旨在从存在主义的角度浅析这部作品,以下文字皆为个人观点,如有争议之处欢迎一起讨论。
一、世界是荒谬的
对于常人来说,荒谬是自己有一天晨起刷牙,突然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
看完《五至七时的克莱奥》,惊奇的感觉依然一深一浅地伴随。
克莱奥是一个会唱歌的美人,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视她为一件精美的瓷器。但是在这一天的傍晚(5-7时),她却焦灼地等待着极有可能是癌症判决书的体检报告。前一个小时的克莱奥是“一栋空空的房子”,她觉得所有人都是无法体会她的焦灼和痛苦的冷眼旁观者。后一个小时,当她扯下假发、换了一袭黑裙走上街去,就真正成为人海里一只游动的水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切身感穿行。她变成自我的审视者。
影片的时间长度与现实对等叠合
首发于公众号“河畔电影院”。
原创 2017-10-20 CHRISTAN [河畔电影院]
Sanstoi JoyceJonathan-Uneplacepourmoi
第37期
《五至七时的奇奥》
在我目前所了解的电影流派当中,新浪潮当属最喜欢的类型了,它没有先锋主义那种强烈的形式感,也没有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沉重。无论是拍摄手法、表现手法或者叙事手法,都不按套路出牌,这种不拘泥于形式的电影少了标准化工业流水线上的千篇一律,更体现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本质。
比如我们看戈达尔《精疲力尽》的时候,女主和混混米歇尔两人走在街头
《五至七时的奇奥》的开头是一段塔罗牌占卜戏,镜头是手指和纸牌的特写,这也是全片唯一一段彩色画面。克莱奥迷信塔罗牌,跟现在年轻女孩迷信星座,其实没有本质区别。可能患有绝症,又在深信不疑的塔罗牌上得到了“确诊”,克莱奥内心的惶恐与焦虑也就自然浮现了,于是,情绪成了电影的驱动,引导着故事的走向。
所以简单概括起来,这是一部情绪化的电影,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长讲述了一个半小时的故事,而非片名里的两个小时,截取了克莱奥生活中的一段时空,故事随情绪流淌,时而欢欣,时而忧伤
五至七时的克莱奥
之前被脸庞,村庄的那个有着可爱头型的可爱老太太圈了粉,世界上总有那样的人,他们拥有有趣的灵魂。
克莱奥是老太太的代表作,新浪潮电影的重要作品,和好莱坞的工业电影不同,法国新浪潮反对过多的巧合和戏剧性,更注重于生活的偶然性,电影中会出现很多随机的东西,街景,对白等等。
第一次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就选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实验型作品,零节奏的实时电影,文学和电影的时间进度总是和现实中的不同
“五至七时的克莱奥”女性终于在镜头前“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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