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个小时的“诗人”的自我批判和自我寻找,导演将自己对历史和政治记忆融化于主角的超现实梦境中。拉丁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被作者深刻领悟,文本的疯狂和荒诞,碎片化的叙事,一场看似宏大的历史找寻却被导演演变成对影评人的无情嘲讽。极其荒诞的影像是作者的真诚交代,历史群像下的调度被把控的十分细致。跟随“诗人”探讨自我身份的认同和怀疑,“我们用一杯酒溺死了我们的羞耻”,不停的构建梦境城堡,塑造作者的自我天堂,极致的荒诞和想象,私影像被最大化。“诗人”的自我批判实则是作者的嘲讽和不认可
有着拉美魔幻意识流范儿的电影。。。
非常私人化的荒诞戏谑光怪陆离带着诗意的节奏:从第一个镜头起,我就知道这片子跟我对脾气,那拉长的影子一下就把我的心抓住。
然后电影开始了它细碎凌乱的故事,其实不用区别现实与幻想,这一切都是男主脑中臆想,看似发散,但无不指向一个中心:归属(当然是我自己肤浅的认知)。
男主对自己身份归属感、家庭的归属感、民族的归属感、墨西哥的归属感、人类的归属感 产生的茫然和思考。可问题就是答案,答案也是问题,我们从拉长的影子跳跃腾空起再到腾空跳跃俯瞰世界止
#RFH# #LFF# #Galas# 这部电影的内容还是非常私人化的,就是感觉杂糅了好多电影,从影片中看到了太多太多电影的影子。
从整体结构上看像大卫林奇的《穆赫兰道》,从开场不久在地铁中就进入了《生死停留》的模式,以濒死进入自己的潜意识。而整体创作风格趋近于费里尼的《八部半》(开场就是放飞自己的大场面,后面更是有创作压力等,结尾处的马戏团般的配乐听着更是熟悉)结合伯格曼的《野草莓》(回顾自己的执念,还有空空街道上那那无人认领的影子都让我想起《野草莓》梦境中那空荡的街道
作者:Josh Rottenberg / LA Times(2022年9月4日)
校对:覃天
译文首发于《虹膜》
关于伊纳里图的新片《诗人》的一切都很「宏大」,例如主题和概念——涉及身份、墨西哥历史、种族、成功、家庭和死亡。包括其完整的片名——《诗人,或少数真相的虚假编年史》——也让人望而生畏。
但有时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在威尼斯和特柳赖德电影节先后进行首映之后,万众瞩目的《诗人》的开局并不乐观。
《诗人》是一次梦幻般的、超现实主义的旅行
“别忘了,西尔维尼奥,别忘了你来自何处,还有你遇到我之前的身份。”
“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
“在笑你如此笃定的态度,你自信得仿佛在做新闻报道一样,可惜你的心胸与视野如此的狭隘,你的艺术才能也如此的平庸。我还笑你愚蠢的民粹排外主义,还有你致力于一个公开羞辱他人以及纵容网络暴力的行业——一切以点击率至上,还冠之以名什么新的商业模式。
路易斯,我成为了如今的我是因为我远离了你、这里,还有电视台。
看看你,肤浅,刻薄,并且以此为荣,你就是一个小丑
2000年《爱情是狗娘》已是AGI母语巅峰作品,而2014《鸟人》2015《荒野猎人》为他好莱坞化之后赢得了全球声誉。两个发展阶段他都极大依赖和受益于潜心编剧的Guillermo Arriaga和摄影师Emmanuel Lubezki,AGI具有部分电影作者性,制约了其美学原创和完整。他们同为1960年代生墨西哥人。
2014《鸟人》也具戏中戏结构,是本片三大镜头技法和美学蓝本之一。本片部分主旨情节及大量舞台效果包括室内追踪长镜头就是《鸟人》的复制。
AGI和本片摄影指导同时在模仿自己和他人。
既然本片是AGI60岁自我封神之作
诗人:讨论虚无这个论点,现在似乎已经过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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