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黄河出发,从源头无人区到入海口,历时3年,跨越七十万公里……《大河唱》纪录了一位从河边出走的当代艺术家和四位固守土地的民间艺人:说书人刘世凯、花儿歌手马风山、百年皮影班班主魏宗富、民营秦腔剧团团长张进来,和探寻用中国人自己的方式歌唱当下的艺术家苏阳。。。。。。。。。。。。。。。。。。。。。。。。。
《大河唱》的电影海报是大河落日,是傍晚日落时分的航拍场景,雄浑壮观。我在五月见到过,隔的是大巴的窗户,壮阔,苍茫,叹为观止。“长河落日圆”,从古至今,日月星辰山川河流给渺小人类的视觉惊艳的这种感受没有变,现代人久居城市,到了西北见此壮景更容易落泪。这大河可不是仅仅就指黄河,而是我们自己生命的河流,音乐人奔腾体内的躁动之河流,想要嘶吼歌唱的欲望之河流,想要外人了解这片土地,了解生长于斯的生命,了解这寂寞之地的生命之歌唱。
《大河唱》把荧幕前生活在繁华都市的我带到了人烟稀少的荒原,这根植于黄土地的歌声,透着泥土的气息,传递着最直接的情感。
正如杨宇菲导演所说:听民间音乐,听的是生而为人的力量。
魏宗富的皮影,刘世凯的说书,张进来的秦腔,马风山的花儿,这些朴实的百姓守护着发端于这片土地的传统文化,在时代的浪潮中保留着心中的一片净土。
电影结束,黄河在我心中流淌,我的心为这些在河流边生活的人们而跳动。无论来自哪里,身处何方,我们对脚下这片黄土地的感情是相通的。
正所谓,土的声音,就是心的声音。
大河魂的遥远回响
文/丹飞
我与芸芸众生一样后知后觉。苏阳与马条、苏紫旭同日被我从汽车音响中获知。他们三人是专业的音乐人,但凡别硬“刚”,三人的写法唱法有如风马牛。我也写歌,拿《大河唱》里的鸟来比,他们如果是长天下回旋的苍鹰,我可以是偶或逐风的丝光椋鸟。我们四人的交集是马条口中的裘哥、裘帮主——我想这帮主大概是任真任性,好帮人一把的主儿的意思。裘帮主不是纯商人,他有自己的一套格物哲学,倒根、ABC是他近来好谈的自创理论。他听古典乐
“熬不成捞饭熬成粥,谈不成恋爱做个朋友”。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世代生长的人们,从开满鲜花的山坡,从黄绿撞色的田野,从蜿蜒曲折的黄土路,从他们操着深山方言的口中吟唱出的词和曲,诉说着在生命的泥潭里摸爬滚打的惆怅。而这歌声里,同时也夹杂着从未向生活低头的坚韧和不屈:没有雨,装神弄鬼“请雨”;生了病,中西结合试尽方法治疗;嫁女儿心里难受自己躲到墙角偷偷抹眼泪,完了面对世人仍然笑逐颜开。
在和这片土地共存的无限贫瘠里,他们用花儿,用皮影,用秦腔,用最原始而又充满创造力的歌喉和乐器
“大河唱”我身体里的那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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