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冯·提尔是个很有意思的导演,从《此房是我造》的主角身上可以看出他对尼采哲学里批判理性的推崇,整部电影几乎使用手持摄影拍摄完成。电影多次使用格伦·古尔德弹奏的古典音乐以及各种油画作品来突显主角创造的血腥作品,让人如同观看一件艺术品一般的看男主角杀人,
在关于变态杀人狂的电影里你都可以看到被害人与变态杀人狂之间的对抗,这部电影里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男人遵循着自己的变态信仰不停折磨被害人,观众进入了他的房间,只能看到他世界里扭曲丑陋的真面目
从小,有一个记忆一直困惑着我,我到底是否曾经在12岁以前杀过一个小女孩,并将其尸体掩埋。看完这部电影,不再困惑了:我肯定没杀,这当然是一场噩梦。因为我第一次在电影里看到了杀人是什么样子,而我连一把铁锹都没有。
通常电影表现杀人场景,要不就是一晃而过,要不就是很艺术化。而本片的杀人手法,不少都是铁石心肠一般用双手按住喉咙直至咽气,整个过程怵目惊心,内心稍微软弱的人都不可能坚持做这件事情。所以如是枝裕和电影《第三度嫌疑人》中老法官所说,杀人和不会杀人,从生下来就决定了。
说他是变态吗?不确切,但他也叫杰克。变态的行为我认为只有在小时候那个镜头,他坐在池塘边,拿网兜静静等待小鸭子游过来,然后把不小心游进圈套的小鸭子捞起来,拿在手里,轻轻抚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再静静的拿起手边的剪刀,静静的剪掉小鸭子的两只脚,依旧静静的坐在池塘边,看着失去了双脚的小鸭子在水里挣扎。
杰克杀了六十多个人,幸运的是,他买下了一个冷库,以及里面附赠的几百张披萨。包装统一的披萨,连同形态各异的尸体,一起住在这个冷库里。这是杰克的秘密基地。
电影时长两个半小时
我不推荐这部电影,我不认为这是一部好电影,我只想说,这是一种尝试,虽然我愿意给这部电影打满分。难道哲学命题非得用冰冷的杀戮才能准确的剖析并阐述吗?主人公Jack帮助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刻薄恶毒的女人实在太讨人厌了,于是Jack用千斤顶砸烂了她的脑袋,Jack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反而得到了快感,于是她开始疯狂的猎杀女人,并将每一具尸体带回冷冻室里。Jack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完满主义者,他用艺术和哲学的角度搭建自己的房子,在这里,房子就是天堂的隐喻,Jack在搭建自己的天堂
我关注的不是男主,而是那些受害者。那些傻逼般的无思想者,如同阿伦特笔下的平庸者。正是他们成就了歇斯底里的癫疯,一种几乎疯狂的极限体验。的确,艺术本质上应该是癫狂的。不是自虐就是他虐。对于艺术者来说,主体已没有意义,重要的是对象的存在,一种任其摆布的,让其深陷其中的自我状态。是的,确实是这样,那些活着的躯体对于男主来说,仅仅是为了创造而存在,一种只能任由其摆布的创作元素。
可怕的是,这样的癫狂是否有终点?那些艺术家们的心中是否有完美的作品?荒谬的是,你越是想突破过往
此房是我造:论一个建筑师如何成为连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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