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徒生把一朵绯红的玫瑰奉献给旅店里那位奇丑无比的洗碗碟的小姑娘时(巴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夜行的驿车》),他这样做并非出于屈尊俯就的怜悯之情。一切怜悯都是有待的,有待于他人的美与小姑娘的丑,有待于她地位的卑微,有待于她与其他对象的比较,一句话,有待于命运的偶然。但在这一刹那的“我”与“你”的相遇中,在者之间因偶然性而产生的差异顿然消失,她的丑陋、卑微不过是命运的随意捉弄,而“我”超越时间与宿命与她之“你”相遇。因为,尽管她不过是一有限有待的相对物
长者与我对《浮生一日》的影片互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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