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从玛雅的旁白开始的——“遇到我父亲一周后,母亲买彩票中了一台相机,父亲认为相机是他的,因为他出了彩票钱,母亲则表示要想拿相机就得和她结婚,于是他们就真的结了婚……”颗粒感十足的画面里,玛雅的父母——玛利亚和西格——正在跳舞,配乐是一曲略带哀伤的华尔兹,这是玛利亚生前最后的一次野餐,他们跳得很陶醉。
然而,开场这段俏皮的“引子”,外加一段温馨的“视频”,立刻被突然插入的不安所取代——西格是个酒鬼!这部电影的剪辑风格有些“粗鲁”,某些片段显得有些唐突,有一种从睡梦里被惊醒的感觉。西格在清醒的时候不会打人,甚至算得上是个爱家人、负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他是戒酒协会的一员,却由于酗酒的恶疾经常被协会开除,然后再次加入,循环往复。他会在唱那些“戒酒励志歌曲”时热泪盈眶,以此证明自己并未放弃治疗,但大醉酩酊撒起疯来也是粗鲁得吓人。
西格的男性身份,使得他在家中处于强势的一方,再加之本身身强力壮,找个体力活简直易如反掌。而玛利亚呢,她具备一些优良的品质:善良、勤劳、有礼、坚毅(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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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出了一部国产片《立春》;同年,还有《永恒时刻》和《塞拉菲娜》,它们分别被称作瑞典版和法国版的《立春》。在我的一位老师看来,如蒋韵李樯之辈热衷于书写的80年代的文艺青年,热衷于描绘的那种与现实打得头破血流的理想主义,某种程度上带有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自恋自怜的味道。然而《立春》如此走红,仍然可以受到今天的“瘟疫”青年们的热捧,个中缘由是值得思考的。
理想和现实的对立及解构的可能性是另一个大问题。仅谈《永恒时刻》。
得知这部电影是在《看电影》的“审片室”栏目,那篇评论仍然不脱理想主义的味道,认为此片与《立春》的共同点在于主人公都是“女性+无产阶级”,即双重受压迫者。但差异在于:《立春》将“去生活还是去文艺”的问题看作一种to be or not to be式的残酷选择;而《永恒时刻》则调和了两者,琐碎的生活之中洋溢着浓浓的温情和艺术的光辉……(如果可以继续挖掘恐怕可以搬出海德格尔式的艺术观了)
然而
淡棕色的画面,充满了怀旧感,光与影的完美交织,让每一帧画面都是艺术作品,女主克制含蓄的表演,恰到好处时会响起的音乐……电影拍得比较克制、欧洲味道很浓的电影; 瑞典第一位女摄影师的一生,看得有点痛,隐隐的痛。
强壮、酗酒、家暴的老公,自己有婚外情,对待马的态度远好于自己妻子的老公,不允许她摄影的老公,面对妻子和孩子的欢笑声会嫉妒得生气,是什么让拉森太太在遇到艺术启蒙人、知己、会摄影和小提琴、非常绅士佩德拉先生,没有离开
屋檐上倒悬着闪亮的冰锥,茫茫如海的雪漠冰原,当北欧褪去童话的绚彩外衣,时光追溯到二十世纪初的瑞典,人们感受到的会是“大地色”调的清冷气息。工业进步冲击下的社会,一切都在潮流涌动中发生着变化,处于启蒙阶段的摄影技术也悄悄在这片土地上开出瑰色的花。
很多看过简介或全片的观众都会想到1995年的廊桥邂逅,那晚夏的缱绻旧梦曾勾起过多少人心中绕梁回响的思绪,《廊桥遗梦》是夏日的梦,潮热,悲喜交加,又挣脱枷锁的梦。而《永恒时刻》导演曾说过,他未曾想过在影片中刻意加入主观观点
可以确定的是,《永恒记忆》正是我喜欢的那种气质的电影,画面隽永,感情含蓄,无需技巧,不着痕迹,女主角朴素甚至可以说困顿的生活中
始终藏着对文艺二字的领悟,生活既充满希望,更常常的无望。《永恒记忆》是瑞典史上首位女摄影师玛丽亚拉森的传记电影,她不是传统意义
上那种有着非凡魅力的天才,普通家庭妇女,生在劳动阶层,一大堆子女,摄影从一次偶然事件开始,拍摄的对象也多为日常生活中的物事和人
。玛丽亚一生中有两个男人,一个是相守了一辈子初为爱情后为信仰的丈夫西格,一个是惺惺相惜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蓝颜知己彼德森。本片导
演的岳母正是玛丽亚拉森的女儿,他饱含申请地用镜头刻录下妻子家族的故事。
动人的几幕:
1、佩特森用一个凸面镜(或者是凹面镜?)的折射原理,把蝴蝶“引到”玛利亚手心,再让玛利亚紧紧握拳——佩特森教会玛利亚:抓住你要的瞬间,这就是摄影。
2、大女儿在鱼摊打工,隔着水帘冲刷的玻璃看见了一张少年的脸。大女儿用手抹去水帘,少年的脸清楚地映出来,旋即又被水帘遮得模糊——朦胧又美好,这就是初恋啊。
3、佩特森要离开,玛利亚内心大恸却无法改变什么。听见楼下有人拉小提琴,正是佩特森曾为演奏的曲目。玛利亚连忙下楼,失望之余一抹轻松的微笑勾起唇角
“永恒记忆”时光的吉光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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