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话里瓜就是傻,不用加傻字。杀瓜一语双关,傻就不说了,聊两句杀字。
废了半天劲讲道理,一个微电影的好料,生生被拉成个裂口子的瓜。大家也是费力讨论谁裂了口,谁野生,谁是特立独行的猪是,谁不是。裂口的笑野生的小,野生的骂裂口的拙,猪们躲着特立独行的同类,生怕被感染。其实,瓜就是瓜,猪就是猪,瓜也好,猪也罢,一个待杀,一个待宰,傻的傻活着,太聪明的先死。
这部电影说得最有道理的一段话语就是:“今年啊,我这地里的裂口瓜特别多,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该松土松土该浇水浇水的,我没亏待过它们,它怎么那么执拗呢?裂个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呀?
这地里这么多西瓜,你觉得你对他们个个都一样,其实不一样。你觉得你还给它浇水了,你就浇了。但是有些瓜,他待的那个地,土壤的密度有所不同,你浇水了,他就涝在那儿了。其实他不想让你浇水,你浇了以后,它连气都透不过来。结果呢?结果就变成了裂口瓜,对于这个瓜来说,它这辈子算是毁了。”
我看到这段话的时候
今天在厦门电影人创作的作品展映闭幕式上,坐在不像是给普通影迷准备的贵宾沙发椅上,如坐针毡地看完了这部“话剧”电影《杀瓜》
这个故事想表达的暗喻和讽刺是显然易见的,因为全程只用冗长的对白来推进情节(在无法用人与人的对话来表达的细节,比如天气很炎热,就上了一个瓜,开始拟人式的对话)的手法,就仿佛像高中的政治课上,生怕你听不明白,把一字一句都跟你讲清楚。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一部电影放映后,在一个坐着数位大领导的场合下,在导演坦承自己采用了舞台式的,话剧式的拍摄手法之后
电影标题具有象征意义,具有多义性,同样也具有模糊性。何谓“杀瓜”,在电影中,是当地农民的一种说法,杀一个瓜来吃,就是切一个瓜来吃。杀瓜,可以简单是杀一个瓜来吃,也符合电影的背景。“杀瓜”=傻瓜,电影塑造了陈草这个“傻瓜”式的人物,“傻瓜”一词,无疑带有褒义,他看似很傻,守着自己的瓜棚,不趋炎附势,拾金不昧,在电影中其他人,尤其是坐在车里的领导的对比和衬托下,这些品质就显得难能可贵。杀瓜,这个“瓜”,还可是是人的代称。
特别惊喜的是,我小时候见过野生的西瓜,特别可爱的一个
看了些影评,感觉都一个比一个还会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瓜》国内的导演要好好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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