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思维下的人性、人伦怀疑一直就是贝纳尔多·贝托鲁奇 Bernardo Bertolucci表达的重心,那种固定思维是来源于政治、文化、宗教、传统、世俗以及现代人伦等多方面。
影片中传达的还是之前那些一脉相承的东西,《革命前夕》中的姨妈与外甥、《巴黎最后的探戈》中的保罗和让娜、《一九零零》中的阿弗雷德与奥尔茂、《月神》中的母与子、《戏梦巴黎》中的三人行,还有那些纠葛的爱的诸多恋人角色……
选择一部这样的小说,包括用如此格局的影像表达,中景以下的设置充斥了全片,这在大师之前的作品中真的很难想象。也许真的是身体原因影响了掌控维度,也许是古稀之后的个人领悟,不得而知。不过还是祝愿贝导保持身体,今年威尼斯还等着他选出金狮《芳名卡门》、金棕榈《我心狂野》这样代表时代的伟大作品呢。
同去的姑娘说,还以为会有个不太一样的结局。我想这正是导演可爱的地方。当姐弟俩走出地下室分开后,或许姐姐遇到挫折依旧会打开烟盒拿出那只准备好的毒品,弟弟也会继续藏匿在音乐里吧,生活哪有那么轻易就改变。只是这七天而已,只有我和你(和蚂蚁),谈不上救赎,就是没辙就个不得已的伴儿,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跟我一样不开心的人,and there's nothing I can do。
另外,影片一开头Boys Don't Cry一出,好感度马上就满点了。
再另外,青春期什么的,长一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大师之作,能真切感受到,电影为何是导演的艺术而非编剧的艺术。情节主要发生在一个封闭地下室,就两个人物,具备成为闷片和话痨片的所有条件。但对话偏偏不多,充满身体和动作的细节,仅做光上的心思就够看回票钱,节奏舒服得像呼吸,你最想知道的信息只露个头但不急着说,调足你继续往下看的胃口。
像他所有的片子一样,给你造个梦,然后戳破给你看,但归根结底,贝尔托鲁奇是个温暖的人。<我和你>也是如此。
(芷宁写于2013年8月2日)
虽然不像有的电影大师那样,人还健在,就被后来者当作已经死去的标杆,不过贝纳尔多·贝托鲁奇的名字也足够让后辈们崇敬一阵子,即便在这个业界高标容易被崩坏被恶搞的年代。
不可否认,贝托鲁奇老了,也病了,不过,当他意识到“即使坐轮椅我还是能够创作”的时候,便于上部作品《戏梦巴黎》公映九年之后,为观众带来了一部讲述亲情回暖温润心灵的影片《我和你(Io e Te)》,其触觉的细微和温情,令观众有那么一丝感动,也有那么一丝感触。
在敏感叛逆的青春期过得没心没肺的人并不算多,有点想法的多少都有过想要逃离现实世界的念头,而因此所产生的伤痛则有可能是经年的。阿多尼斯说:“我自幼便受过伤,我自幼就懂得:是伤口创造了我。”有过伤的年轻人注定感受和经历与众不同,若是能释然乃至升华便是幸事一桩,倘若不能,即使不算太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此番贝托鲁奇以轻柔舒缓的风格托出了这部具有抚慰治愈力的影片,历经岁月的他不必那么费力说教,却已让观者在人物的经历中情感中感受中获得滋养
“我和你”7、6、5、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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