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题材影片的问题是,他们更关注工人阶级的创伤和失落,但社会主义时代留给工人阶级的遗产是多重的,极大地形塑了个体的价值体系和伦理世界,人与工作场域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些遗产不光是负面的,还有正面的,包括身份的认同,技术上的自信,和一种对生命价值和工作意义的认可和对阶级属性的荣耀感。
当外部制度和阶级关系发生巨变,工人被迫离开他们熟悉的工作场域,被抛入一个需要时刻挣扎的生活状态,他们的表现不光是凄苦,悲惨,麻木,令人同情,他们还会不时在夹缝中寻找到机会,来重温他们过去的荣耀和自信,重温过去的话语和生存意义。比如齐心协力,造一架钢的琴。也许这才是张猛真正想说的。影片的最后,有一场狂欢。狂欢完了,工人们通过完成一个不可能的任务(极有可以是在想象中),重新建构了生命意义,于是又可以投入新的生活中去了。所以当烟囱真正倒下的时候,过去的工人们已可以接受这个现实,继续前行了。张猛特别用一种谐谑的方式来讲这个故事,我觉得是对路的。
刚看完“钢的琴”--一部让我想到《铁西区》又想到《海上钢琴师》的影片,故事讲的是。。。。。。(省略情节叙述)。。。。。。在废弃的厂房中造了一架看起来使用了立式钢琴击键系统的三角钢琴。
当然,以这些人在造钢琴的过程中花费的大量精力,物理和脑力,他们完全可以花少得多的时间去干点儿别的,然后用赚来的钱买一台琴,或者至少买一台二手琴,只需要更换部分零件即可。但是他们选择了奇迹般地造出了一台琴。其实,现代钢琴是工业化的产物,只有大批量生产,成本才能降低。他们这么弄,我估计就算不考虑人工,成本也要超过买一台琴,至少要远超过买一台相等质量的二手琴。
在我看来,比菜鸟造钢琴更奇迹的还有:女儿的钢琴水平原本只到拜厄的级别,却在演奏了一首“简单”的拜厄之后直接升级而弹了一首很成人化的,难度高得多的作品(影片最后)。这个进步的速度可以参照张无忌练乾坤大挪移。
最后女儿是不是真的跟了爸爸,影片没有交代,这是编剧的处理。但我在想,这个片子不拍续集可惜了,因为故事才刚刚开始。爸爸的愿望是把女儿培养成钢琴家
两座冒着白烟的大窑,把各居民小区串联起来的水泥管子,一下雨便积满水洼的学校操场,和远远就能听见的车间隆隆声。
烟熏火燎的老工人俱乐部里大家打着一毛钱一张的麻将,我就这样坐在姥爷腿上学会了小七对叫牌。
工人跳舞厅里灯光昏暗,放着《千言万语》这样的老歌,舞池里没几个人,大多数是四五十岁的大叔大妈,表情却异常认真。
电影院里都是木制椅子,起来和坐下都会发出呯呯砰砰的撞击声,大白天为不上班的老人和小混混放着古老的电影,观众寥寥。不过印象中没播过苏联片儿,都是《离开雷锋的日子》或者更老些《地道战》这样的国产电影。
单身职工宿舍的筒子楼走廊挂满晾晒的衣服,楼梯扶手锈迹斑斑。偶尔有一场朴素的婚礼,新娘穿着大红色连衣裙而不是婚纱——厂区环境差,白婚纱走一段路就染黑了。
包括影片里的大茬子味儿,我家在的厂子有不少人是从哈尔滨水泥厂搬过来的,口音都很像。
昨天看导演采访,说到他当工人的父亲曾经斗志昂扬,这样的自豪和喜悦我小时候也能从许多老人身上看到。“工龄”是个神圣的字眼,后面跟的数字和受尊敬程度成正比
胖头拿着家伙冲出了厂里,陈发现不对劲挡住了胖头,这才知道胖头的女儿怀孕了,干坏事的男孩跑了,胖头要找男孩算账,兄弟们也跟着一块去了,男孩发现就逃,一帮人追了一路,抓到了男孩,胖头却没有打他,只是无奈的让他滚蛋
工程师汪工,开了一场大会,发布烟囱改造构想图,试图挽留这个承载无数人记忆的建筑,以避免被拆除的命运。
方案一:萌萌的长颈鹿
方案二:打镂空字,长征一号,低座装饰硅(xī)头
方案三:火箭做顶,下面为蓝天白云油漆画
方案四:做成一个大香炉
方案五:钢城欢迎您的大条幅
影片讲述了以组织小乐队走穴演出(包括婚丧嫁娶活动)为生的下岗工人陈桂林,为了与离异的妻子争夺女儿抚养权的情感筹码,想方设法通过借钱买钢琴、到学校偷钢琴、甚至亲自制造钢琴来满足女儿小元想要一台钢琴的故事。影片在展开叙事的过程中,同时插曲式地展现了其他几位主要角色的人物形象及其生活故事,生动地勾勒出上个世纪末社会变迁的时代背景。
这个取材于现实的故事用了一种近乎荒诞意味的讲述方式,其中最显而易见的特征就是影片高度风格化的影像,以一种非现实化、反电影化、高度舞台化的视觉效果呈现。影片的镜头大量采用正面、水平的摄录角度,镜头的运动也多为水平横移以及大量固定镜头,在场与场的转换之间多次出现黑屏或者通过镜头的横移、人物的出画入画来完成,人物调度基本只出现在与画面平行的水平或垂直方向上,这种做法减弱了通常情况下电影作品高度强调的纵深感,呈现给观众一个相对平面化的空间。例如,陈桂林第一次去钢琴班接女儿小元下课那场戏,小元坐在两块帷幕遮掩的内间
神仙必看!《钢的琴》:找回你曾经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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