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首先为这部影片披上了艺术的情调,也许只有曾经走过托斯卡纳的大街小巷,体会过这陈旧又人文的色调,因着街头的提琴声而流连忘返,才能试着把自己沉浸到这部片子中。
其实情节很简单,重点在大段的对白和心理描写。所谓原样和复制,正如米勒书中所写,对于艺术作品,复制品也可以是original,任何艺术作品都是从复制而来。我不能不想到当年轻的拉斐尔初来佛罗伦萨,是如何借用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的风格和元素。其实原作真的如此重要么?佛罗伦萨随处可见的大卫像,难道我们真的要花30欧再走进乌菲兹一览真品么?艺术这个东西,永远脱不去历史,是在复制的过程中不断否定,标新立异,创新再回归的过程。
阿巴斯将对艺术的鉴赏运用到生活和爱情中。我想如此高调的生活,爱情态度也只有在意大利这个生性浪漫的地方发生。其实解决这个女人的问题并不难,他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陪她演了一场她想要的戏。其实每个女人都想演一场高尚又悲壮的爱情戏剧,只是你很难找到一个像米勒一样的男人陪着你演。她实在有些癫狂,愤怒,神经质
文/caesarphoenix
这部影片特别之处在于将两个角色(《合法副本》的作者米勒、法国女人的丈夫)统一于一个演员,其角色转换主要是通过语言的切换。
作为艺术批评家米勒只会说英语,在咖啡馆(黑咖啡和卡布奇诺)前的段落里该演员只说英语。法国女人和咖啡店女老板的对话,也表明她会三种语言(法语、意大利语、英语),而米勒只会英语。
但当法国女人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向咖啡店老板介绍后,两人的对话往往更接近于丈夫和妻子间的谈话,并且男演员也说起了法语。虽然有时他又说回英语,比如喝红酒那段的身份跳转。
但这种区隔也并不是截然的,影片有意的模糊了角色间的界限。正如米勒在艺术馆中看到那幅画时所表达的:为什么要强调真品与赝品,欣赏它们的美就好了。
模糊角色的意图在咖啡馆段落前就在进行了,比如在车上谈到妹妹玛丽时,两人对于责任——自由的冲突性论述就已开始。在咖啡馆时,米勒讲到创作灵感来源的那对母子,和法国女人与其孩子的关系是完全相同的(并且她们原来也住在弗洛伦萨)。
一个生活被掠夺一空的女人,极力想跟生活做最大程度的争夺,想伪装那份优雅。但是男人并不领情,难以取悦,一次次戳破她的表壳,直到露出真相。他们扮演一对十五年的夫妻,角色是假的,但是细节情绪回忆生活,这一切都是真的。一个下午,他们走过了十五年。
我曾在一天之内看完了四部电影,其中两部分别是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樱桃的滋味》、《何处是我朋友的家》。我想象着有一些人看着阿巴斯的电影昏昏欲睡,毕竟对于阅片量有限的观众来说,的确很少经历过这样的议论性叙事风格,同时还要忍受晦涩的哲学内容。的确,阿巴斯自己也曾说过:我更喜欢让观众在电影院里睡着的电影。因为这样的电影体贴的让你能好好打个盹,当你离开电影院时也并无困扰。也曾有电影让我在影院睡着了,但就是同样的一部电影又让我彻夜未眠,思考它直到天亮,甚至想上几个星期
连着两个中午,终于看完了这部片子。
对于法国电影,一直是敬而远之,印象里不是太过冗长,就是大段的对白,总感觉看起来有点熬人,所以仅管女主角是美丽、优雅,但大部分看下来也都是虎头蛇尾
这部片子终于看全了。整个画面的深沉内敛以及富于哲理的对白:“冷淡就是浅意识里的自我保护”、、、、、、、,很对,所以顺着这条线看下来。
就两个人物撑起了整个片子,男、女主角很精彩。总是很担心比诺什的裙子会掉下来,女主人公的焦躁、随性,通过她喋喋不休的语言、顾盼流离的眼神深刻的体现出来,男主人公先做为“交流者”后作为“丈夫”,也算尽职尽责,就算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算是出轨,因为一切都建立在“妻子”和“丈夫”的头衔之上。看完之后没什么希望和不希望,不会顺着剧情走下去,一切不在情节,在语言、在功夫、在内心的影响力。
“驱使我拍摄《合法副本》的是朱丽叶·比诺什回应我讲给她听的故事时的强度和热情,她眼中的反应,头部不由自主地运动。”——《樱桃的滋味,阿巴斯谈电影》
坦白说,这篇影评并不好写。
一开始,我总想将本片肢解,仔细研究它的各个“残肢”,随后再将它们拼接在一起,突出一个特定的主题。但是,反复尝试之后,我发现《合法副本》并不能套用此法,因为它是一个“球状物”,肢解对它毫无用处。
经典叙事结构的电影基本都会先抛出一个观点,然后通过叙事来努力论证,最后总结并突出这个观点
扮假胜真的摹仿——阿巴斯《合法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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