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原西鹤的原著叫《好色一代女》。这不是标题党,因为里面的女主真的很好色。而且该书只是全系列的其中一本,其他诸如《好色一代男》、《好色二代男》、《好色五人女》等,搁今天这就是妥妥的一个好色宇宙啊。
但如果你想在本片看到任何的香艳和情色,那就缘木求鱼了。虽然沟口健二沿用了原著的故事架构,且出于致敬将女主名字换成了西鹤,但他把主要事件的前因后果完全换了一套说辞。西鹤不再是放荡不羁的“好色女”,而是坚忍善良的可怜人。她被阶级除名,被宗教摒弃,被主人欺侮,被父母利用,被男人玩弄
沟口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作品,处处都流露着沟口鲜明的logo,女性主题、线性叙事、长镜头、光线和雾气的运用、压抑的音乐与节奏等等……
然而,我不认同称电影是女性电影,因为,电影的女主人公始终处于被动,只是在每次窘境中保持着一份淡定,显然这来得不合逻辑,而对于女主人公来说,她并没有看得权力,虽然他是叙事主体,但她基本上处于被看的对象,她没有过多的看的权力……
女主人公的悲剧被娓娓道来,然而悲剧的原因是社会对女性的歧视,导演似乎要表达这个主旨,却又模糊不清,因为我们看到的这个弱女子,确实两性关系上有些随便,至少是不够东方道德上的忠贞,这或许和原著有关,原著女主人公是放荡的,所以改编后处理有些悖逆的地方,但是整体而言,导演表达的是一种同情,却对社会对女性的歧视并未作出过多谴责,最终的结局是女主人公在领主儿子家莫名失踪,从妓女又转换成了尼姑,使电影有了几分玄妙,或许也是女主角的自我救赎,事实上,女主人公的一生是被动的,她有什么过错呢……
不得不说,田中绢代曾经多么风靡,然而她演绎该片时已不年轻
能被翻来覆去提起,应该就是好的电影吧,而且,他们会在不同的人眼中具象成不同的意识形态。对于好的标准,每个人都存在不同的评价体系。但毋庸置疑,人们都偏向在权威引导下进行指向性很强的评价,比如最近看的香港中文大学推荐书单。这不能说好或不好,因为经过时间和更强大脑的检验的东西,都有其渊源流长的理由。但也有一些时候,面对一边倒的评价,看法,面对自己真实想法,总会产生怀疑:真有那么好么?真有那么坏么?
梁文道在一千零一夜里说:听完故事,我们总要求说明,这个故事的教训是什么,但真正好的故事,一切都已经包含在里面了。小说是这样的,电影也是如此。最近因某明星婚礼闹伴娘引起的关于女性,对于陋习的讨论盛行,姑且不管事情的真是面目是什么,今天就谈一谈最近看的关于女性的电影《西鹤一代女》。沟口健二作为日本女性电影大师,总能细腻的呈现出底层普通女性的生活。
电影改编自井原西鹤的《好色一代女》,讲述了一个女人悲惨的一生,也可以说成是,被嫌弃的西鹤的一生。作为贵族家中女佣的西鹤与下等武士相恋
实际上阿春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被命运戏弄的“完美受害者”形象,正相反的是,在当时时代的语境下,她甚至应该算是一位“无意识的革命者”。并非是因为老天无眼她才会沦落如此,实际上,使她落得如此境地的,恰恰是那诸天神佛的注视。
在一切的开端:胜之介缠住她,向她表明心意时,她并没有真正做出肯定的答复,而是晕了过去。或许那是被激动的心冲昏了头,但也或许那只是因为恐惧而失去了知觉;在木已成舟后,她将自己与胜之介的结合视为自由的爱情,或许事情确实如此,但也或许,这只是种无奈的说辞
这个故事和卡夫卡的《失踪者》有怎样的根本差异?事实上,卡夫卡在描述卡尔 · 罗斯曼的挫折时并不关心上下文;如同有时的克莱斯特,对他而言人物的处境仅仅是构建叙事符号(例如毫无来由的判断和误解)的原料;延续着《变形记》的主题,他设计了一出抽象情感的舞蹈:本质上,这可以称作爽文式的写作,这样的叙述对社会现实的观照不比贝克特更多。与此相反,无懈可击的现实性——或现实感:但那和电影中无比优美的镜头运动一样属于最终呈现的表象,而非内在动机——是沟口电影的某种前提。奇怪的是
1
典型的日本物哀电影。
我承认10年前看的时候,我特别喜欢把三船敏郎幻化为佛像的镜头。我也特别迷信,沟口健二在电影中寻找日本传统绘卷感觉的追求。
但我如今认为,这种追求流于形式主义,只是徒然而已,his endeavor is in vain。
在桂离宫的拍摄,贵族家庭中厅堂的装饰,展陈的挂物,瓶花都已经达到了相当的水平,虽不如后世的敕使河原宏,但是已经是日本国宝级水准。大量的歌舞伎表演、木偶戏。无奈字幕太烂。
第25分钟,竹林追逐的戏,就赞绝了。表现出歌舞伎当中才有的优雅的节奏感,又像音乐
“西鹤一代女”山根寿子新作,气吞山河的女子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2007dy.com/vod/id-543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