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拓哉扮演的底层武士专职“试毒”,后致失明。想起古装剧里皇帝御食前也会由御前太监代食以察毒否,庙堂高者,“受命于天”,格外谨慎,也是一种无奈。“菜不过三匙”,理智的皇帝对于偏爱的菜也不过浅尝,防奸吝之人以此投机,徒增百姓负担。明君不易。
《武士的一分》中主人公三村新之丞,因为蕃主饭菜试毒而失明,三村一家由此面临失去生活来源的窘境。妻子加代拜托上级武士岛村籘弥向藩主求情,却被其威胁,委身于他。三村知道后无法原谅加代的背叛,决定休妻。在失明的情况下,三村苦练剑法
藤泽周平武士三部曲
□ 王来扶
2006年年末,《武士的一分》在日本本土上映,至此,“有着平民情结平民气质”的山田洋次导演的“藤泽周平武士三部曲”才划上句号,此前的另外两部分别是《黄昏清兵卫》(2002年)、《隐剑鬼瓜》(2004年)。2007年6月,山田洋次携《武士的一分》参展第10届上海国际电影节,仅获最佳音乐奖。
藤泽周平(1927—1997),日本武侠小说家,与司马辽太郎、池波正太郎等名家齐名,“写景清丽、写情委婉、写人剔透”,笔下的武士,大多拘谨、保守,不明显表露情思和欲望,特别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感情乍暖还冷,但暖的是情,冷的是理。其文彩更是“如美玉无瑕,未有出其右者”(日本评论家丸谷才一语),但至今大陆并没出版其作品,所以大部分读者不知其名也不奇怪,台湾倒是出版了他两部小说:《蝉时雨》及《隐剑孤影抄》。
虽然是武侠小说作家,但在二十一世纪前,却无人将其作品搬上荧屏,因为日本电影界认为:他的小说缺乏一般日本剑客武士电影所需要的暴力、曲折,及匪夷所思的武艺描述
比起山田洋次導演的前兩部武士作品,《武士的一分》顯得秀氣有餘卻粗曠不足,木村拓哉臉頰太俊俏,鄉野美景色調又過華麗,反而遙遠了與那個顛沛滄桑劍鬥時代的浪漫懷想。話說回來,應如何表現時代的真實感才叫真實,這也弔詭。無論如何,別說倭國的浪人切腹精神,連爸早年的農稼生活都無法想像,父子時光相互交疊,但存於父體質內之絕大部份,卻非我所經驗(FM流行樂如何被AM胡亂講膏藥廣告徹底打敗),猶如現下經歷之生活(全球化、網路語彙及台海關係的角色對換),亦必成為難以理解的歷史。我們攪和與共,共同渡日,共同遺忘,共同捏造未來的可靠,但過站的吉光片羽,偶得追憶而借屍還魂,卻永構不成真實。感受為真,記憶為妄,試圖釐清真實的可信,許就是人生最大的弔詭與矛盾。
主演木村拓哉
在多年久违的日本偶像剧之后,再次看到木村,几乎已经看不出任何青春年少的影子。
身为毒见役的三村,唯一的职责就是每日替藩主品尝食物。
这是一个枯燥,消磨时间的工作,身为武士的三村有些厌倦了工作。
他想要开一家自己的剑馆,来教授小孩子学习剑术。
影片开始就是三村和美丽的妻子在一起吃饭,闲说家常。
镜头漫漫掠过后院,阳光下的影子斑驳。
然而中毒了,虽然保住了性命,却瞎了眼睛。
那些势利的亲属们要求她的妻子去寻求帮助,而不要麻烦他们。
于是妻子被迫求助有身份的番头,并被迫委身与他。
闲言碎语被三村听到,刚刚平静下来准备开始碌碌度过此身的三村狂怒之中,休了妻子,然后发誓复仇。
三村的师傅告诉他,你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赢,就是你决意求死,而对方想要生存。
本以为会看到一场酣畅凌厉的复仇之战,一个眼瞎的武士如何努力成为一代剑术高手,这些统统没有,这有些出乎想像。
你所看到的就是笨拙的木村几乎是徒劳的在那里练习剑术。
决斗时的镜头拍的很美,当番头来到时,三村背对太阳站着,阳光照耀在三村的头上
大概主要场景都是在松竹的摄影棚里拍摄的,室内戏太多,所以有个明显的问题:很多时候空间关系混乱模糊,让人困惑,比如当家的叔叔约来全家族商议新之丞未来出路的段落,这一段结束之后切过来就是加世从自家院子外面进屋的场景,一度让我以为就是在新之丞家客厅开的这个会,或叔叔家就在隔壁,实际上他们是分开住的,而且在藩内阶级明显不同,叔叔家是中级武士身份,城下町以身份划分,不同阶层的武士是住在不同的街区的……
接下来的段落,叔叔通知新之丞藩主下令保留他的家姓和俸禄的场景
【武士的一分】普通人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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